前景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文| 《中国企业家》记者陈
编辑|姚云
头部来源|中国企业图库
12月10日至11日，由《中国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第二十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暨第二十二届中国企业未来之星年会隆重举行。在主题为“元宇宙：虚构与事实”的元宇宙论坛中，中国尤氏大学(京)区块链金融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廖宗虎作为主持人，与百度副总裁马杰、STEPVR创始人兼总裁郭成、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产业互联网与物联网研究所所长马超就更具体的元宇宙进行了交流。
核心思想如下：
1.在元宇宙中，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应该是这样的。互联网刚诞生的时候，所有人做的网站都是什么样子，所以元宇宙可能是什么样子，世界是多彩的。
2.从现在国际上的认可来看，超宇宙从端侧、网侧事物、网源结构对网络的需求都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甚至会改变网源结构和现在的网络结构。它有更高的计算能力，更好的吞吐量，甚至提高了网络的质量要求，比如网络抖动，这些都可能带来新的要求。
3.无论是对于超宇宙相关的创业者还是从业者，我觉得就一句话：前景美好，道路曲折。我们必须正确估计大量C端用户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
4.这个行业现在比较早。无论从产业规模，包括产业的结构和分层，包括产业的各个环节，都还存在一些缺陷，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体系。说句狠话，我觉得要有一个长期的准备。——这个板凳会坐好几年，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不断的投入。
5.不管你从哪个方向创业，最基本的一点就是你做的东西有没有用。如果这个东西有需求，肯定会有变现点，肯定能做成闭环。如果做成闭环，今天就没有需求，做好了就有需求。
以下为对话实录(有删减):
100个人心中有100元宇宙廖宗虎：欢迎参加第20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这是元宇宙论坛，我是这个论坛的管理员。宇宙的英文单词元宇宙是由美国脸书创始人扎克伯格于去年10月28日提出的。这个概念提出后，得到了业界的认可，整个科技界都为之疯狂。
但与元宇宙相关的技术实际上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包括底层的区块链技术和VR及AR相关技术。元宇宙出现后，所有这些技术通过元宇宙融合在一起，向人们展示了一个无所不包的数字世界。但是，每个人对元宇宙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今天，我们邀请了所有的嘉宾来讨论元宇宙。在第一个环节，我想邀请所有的嘉宾来谈谈你的元宇宙体验，以及你的元宇宙是什么样子的。首先请百度副总裁马杰，总经理马。
马杰：我们经常开玩笑。现在，有100个人在谈论超宇宙，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有100个不同的哈姆雷特。除此之外，还有相当不同的想法。但我觉得这可能就是超宇宙的优势和魅力吧。它有非常大的想象空间和非常大的探索空间。
2020年底，我们需要用我们的VR技术来解决无法见面交流的问题。我们就是这样开始接触超宇宙产业的。2021年初，我们推出了第一个版本的Xirang，但我们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它被称为元宇宙。给很多朋友解释我们在做什么，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后来到了年底，我们有了超宇宙的概念。介绍的时候说我们在做超宇宙，大家都明白，解释的成本降低了很多。
2021年初，我们发布了西让的“-7.0版本”。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疫情期间，我们可以召开一个大型的国际会议，解决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其实那次会议是后来召开的，但为什么叫“-7.0版”？因为一旦做了，就觉得元宇宙很复杂，不是短时间能做好的。当时我们估计这样的虚拟世界大概需要5到10年的时间。中间爆头，那就是七年。于是决定“-7.0”，一年一个版本，用了七年。7年后可能是真正能被大量用户使用的产品。
廖宗虎：我接触超宇宙的时候，大概是2017年底左右，是分散地(DCL)的项目，现在也被公认为“超宇宙”项目的始祖。我当时尝试这个项目的时候，体验太差了，不得不登录，仅此而已。里面很冷清，后来还不错。所以你的版本“-7.0”是一个非常谦虚的意见。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不好看，但是以后会很精彩。
郭成：我是看科幻片进入这个行业的。当时我在思考人和计算机的交流。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方法？这两部小说055-79000 《Snow Crash（雪崩）》和电影《Ready Player One（头号玩家）》描绘了一个数字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你可以做现实世界中的任何事情，并将每个人彼此联系起来。这就是我心中的元宇宙，我心中的元宇宙。
我从事物联网，一个无线传感器网络。十年来，我们一直在研究如何进入这样一个超宇宙。古语有云，人有五感，眼、耳、鼻、舌、身。我们可以闻，可以摸，可以看，可以听，可以有平衡感，可以感觉，这就变成了如何用技术方法再造五官。
当时我把现有的研究成果都翻了一遍，还是有办法的，只是停留在研究阶段。我们花了九年时间将所有研究成果转化为可用技术。我们做出来的元宇宙入口，最终会变成像大家最开始用的PC一样，在家里占一个大概1.6，1.7平米的地方。你可以跑，可以跳，可以互相交流，可以握手，可以拥抱，可以看到，听到，甚至可以感受到现实中的一切。价格和最早的PC差不多。如果是美元的话是1500到2000美元，如果是人民币的话大概是1万人民币。这是我对每个家庭进入超宇宙的理想方式。
在超宇宙中你能看到什么？在元宇宙中，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应该是这样的。互联网刚诞生的时候，所有人做的网站都是什么样子，所以元宇宙可能什么样子都有，世界是五彩缤纷的。
马超：我心目中的元宇宙可能比较遥远。有点类似《The Matrix（黑客帝国）》和《黑客帝国》。人可以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不影响现在的物理世界。在一个真实的数字形式中，在另一个世界里有另一种生活和身份。
这可能需要更多的技术积累。作为一个电子通信或者信息化的研究者，近年来无论是社会本身还是技术本身都在向数字经济方向发展，包括元宇宙技术，也必然会向这个方向发展。
你现在的元宇宙是什么样子的廖宗虎：我最近写了一本新书叫《头号玩家》，把元宇宙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也是最高的层次，是一个很多人可以虚拟互动、互动的世界。这是马杰一直在做的事情，包括大数据处理，存储等等。郭成这边应该属于二层，涉及一些技术和硬件，比如入口之类的。再往下到第三层，有那么多虚拟的生活硬件，就会有相应的数字资产。在我看来，导演马超做的《星火链网》也是属于超宇宙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设施。
说到这里，我想请各位嘉宾分享一下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产品、项目或者应用场景。先请我们的郭，他的产品叫“超宇宙之门”，超宇宙的入口。
郭成：是的，我们STEPVR有三条产品线。三个产品线应该适用于三个不同的应用场景。核心是让大家更好的进入元宇宙。我们首先是要恢复人们在元宇宙中的平衡感。长时间带着VR眼镜进入元宇宙会头晕，核心原因是技术上的“晕车”。如果眼睛和平衡神经感受到的加速度不一致，就会发生晕动病。
你如何使它保持一致？应该有足够的空间让人真正活动。如果地面移动，那将是一个全方位的平台。就像头号玩家里看到的全方位运动平台，所以STEPVR去年发布的第一款产品就叫“未来战场”。在中国，《未来战场》约有140家线下门店，应该是世界上最大的可以自由活动的超宇宙入口。
《未来战场》首先是一个集体育和游戏于一体的电竞体验。你可以玩真人追逐，真人CS，我们还举办了世界上最大的“真实”电子竞技比赛。打正式比赛的时候，我要7分钟跑1.5公里左右才能保证不输掉比赛，而全国冠军队要7分钟跑2.2公里。这是STEPVR的第一款产品，可以让每个人在一个大空间里以运动的形式进入元宇宙。我们把这些场地安排在各种商业空间，最小的大概150平米，最大的5000平米。
第二条产品线是面向企业和网络名人。今天最大的互联网流量其实来自短视频平台，每天10亿dau。我们希望元宇宙在短视频平台上开花结果。最直观的一点就是创造数字人，让他们做直播，做短视频。在Tik Tok和快手上做直播和短视频的数字人都使用STEPVR设备。
数字主播月入百万以上，月入五到十万的主播也不断出现。我们最新的记录是，一个主播用虚拟人的直播方式，可以在五天内接触到一万名观众。宇宙不是每个人的幻想，它其实可以让你体验，让你玩，让你更健康，也可以帮你赚钱。
第三条产品线叫“国诚一号”，英文名是Gates01。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STEPVR一直想做超宇宙中的Windows。盖茨发明了窗户，我们也发明了盖茨。Gates01解决了进入元宇宙需要非常大空间的问题。
我家里只有5平米的空间，只能分配一两平米的空间。能否拥有和线下、线上名人一样的直播体验、一样的娱乐体验、一样的教学体验？我可以去世界上任何地方，看吴哥窟，看新加坡的狮子鱼，看这些风景。这款产品采用了一种超越自由行走的技术，叫做全向跑步机。如果你还记得头号玩家，在英雄使用的机器下，有一个跑步时绝对水平的平台，他可以在那个平台上向各个方向跑。这款产品叫Gates01，是我们的第三个产品线，面向家庭场景。
马杰：然后郭将军说，我们有什么希望？它是元宇宙的底层基础设施。如果是郭总经理做的那个东西，叫入口，叫盖茨。我们的隐藏项目，相当于虚拟世界，就像下水道，管道等等。
郭一直想做一个虚拟世界。他必须为设备建立一个超宇宙世界。这个工作量其实很大。在里面，你要能看到对方，能和对方交流，能渲染他们，见到他们就打招呼，加好友就能找到他们。有很多种，从细微设备的连接到非常宏观的存储和计算。它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任何人自己做都不划算。
我们所做的是为每个人建立所有的基础设施。在此基础上，开发超宇宙将会非常容易。比如刚才郭总说了，有线下有上百个这样的场地，供他们对战游戏。但是如果我们把一个大世界里的所有店铺都连接起来，店铺里几百个用户可以互相对战，这个东西可能吗？如果你做了，它会变成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然而，在希腊土地这样的平台上对接，我们两个可能只需要几个星期就能完成。
之前，我们与中国著名建筑师、MAD Architects创始人马合作，做了马的第一个超宇宙虚拟建筑。从有了这个想法，到和马先生以及我们的合作伙伴超媒体控股公司讨论，最后大楼设计完成，落地，只用了四个星期。四周后，所有用户都可以相互交流，第一次艺术展就在虚拟建筑中举行。这就是我们如何帮助每个人更快、更低成本地实现自己的想象。在元宇宙时代，所有的人都可以开启想象力，但不能每天忙于如何到达底层的这些设施。我们会帮助你做好这些事情。
回过头来看，“希腊土”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就在山海经里面，一块据说可以无限生长的土。每个人都在希腊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创造力、聪明才智，把繁琐的底层工作留给了我们，这就是我们的起点。
廖宗虎：现在请马主任介绍一下他们的“星火链网”。
马超：谢谢。刚才郭总经理和马总经理介绍了他们。他们为行业和用户做了很多工作。我们有一套国家级的区块链基础设施，我们相信可以为超宇宙提供一些更低级甚至可信的基础设施。我们的主链由超级节点组成，正在和行业合作做大量的子链工作。
我们在今年5月发布了“DNA”服务，这是数字原生资产的服务。比如新华网、央视、光明日报、人民日报的数字收藏都在和我们合作。新华网近几期的数字馆藏都是基于新的互联网主链。现在数据收集可能是用户比较能接受和理解的一个点。我也相信数字原生资产可以像西让一样在土地上成长为资产，将来是有价值的。
家里的墙上挂着很多爸爸喜欢的图片，但是现在我买了一个电子相框挂在墙上。我相信未来会有很多艺术家和创作者，不管是用Photoshop还是其他电脑软件创作，也都有他们的独特性和标签。我相信这是构建元宇宙的无数事物。这些资产在元宇宙中逐渐沉淀，这样世界才能更真实。而这种有价值的现实感和从元宇宙出来一无所有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在构建元宇宙的初期，里面的资产能感受到什么，是有价值的，能给人带来真实感。
在沈阳举行的全球产业互联网大会上，我们发布了“星火链网”主链中的顺丰，这是一个安全的分布式金融服务。现在我们沉淀了很多雇主和核心企业，可能最初是面向工业场景的，很多是供应链上的企业做的。因为在这个体系中，有很多需求，也有相应的资源。但更希望通过这项服务，让价值与实体资产连接起来，包括正在推送的数字人民币，进一步沉淀。在武汉，我们发布了CAP，全称是“共识即证明”，是一个数字存款的服务网络。
这些做法可以很好的相互衔接。第一种称为数字原生资产，是在数字世界中创建的原始资产。第二个涉及金融，锚定本地数字资产和许多真实而有价值的标记。另一个是存单，把很多线下资产搬到线上，不管是版权、电子证据还是无纸化。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依托“星火链网”这个基础设施，把原始资产、真实资产、真实世界的价值推向数字世界，但这些前期的工作是非常辛苦的，也是非常基础的。包括郭总，马总，还有“星火链网”的基础建设，我们在各自层面做的都是比较基础的工作，能够做到这部分的非常难得。
马杰：这一点我也同意。去年宇宙最火的时候，我其实是个烂歌手。虽然我们自己也在做这个事情，但是我们也在很多场合跟朋友说过，预计今年下半年或者明年上半年会有一波泡沫开始破灭，所以我一直在呼吁大家多做基建，少吹泡沫。我认为看到这么多朋友在为元宇宙的新基础设施工作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廖宗虎：各位，能不能分享一个数字给大家一点信心？元宇宙到底有多热？
郭成：去年有100万消费者到店进入Metauniverse。
马超：“星火链网”主链带动投资超过10亿元。上面存放的数字资产数量已经超过300万，我们整个ID的分发量到今年年底应该会达到100亿。你可以想象它存储了多少数据。
从目前国际上对宇宙的认知来看，端侧、网侧的东西，以及网源结构，对网络的需求会有一个很大的增长，甚至会改变网源结构和目前的网络结构。它有更高的计算能力，更好的吞吐量，甚至提高了网络的质量要求，比如网络抖动，这些都可能带来新的要求。这种需求通常能够引发4G到5G等基础设施投资的真正变化，这是新一轮的社会投资。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热点的问题，12月份会有具体的研讨会，可能会给所有从事超宇宙或者这个行业的同仁信心。
你们两个刚刚分享了令人兴奋的大数据。我分享一个很小的数字：4周或者1个月。刚才我们讨论过，元宇宙是一个非常大的世界。廖老师早期也尝试研究过，发现元宇宙深似海。但是最近几周，中国的一个合作伙伴做了他们自己独立的元宇宙APP，从前端的APP到所有的后端平台，都是我们帮他一起搭建和实现的。整个事情花了我们4周时间，一个完整的APP上线，从开发到最后完整上线交付。
它使用了希腊土完整的技术基础，但又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希腊土APP，两个世界可以互相漫游。我们想给你提供这样一种创造的可能，创造一个新宇宙的成本会大大降低，效率会大大提高。
虚拟现实，如何结合廖宗虎：刚才三位嘉宾提到的几点，已经开始碰撞融合了。在我看来，这里的马老师有点虚，他做的是希腊土的数字世界。马将数字世界中的树木或土地作为资产进行移动。郭总是比较现实一点。他和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五官结合，需要各种仪器，涉及虚实结合。我们请各位嘉宾简要描述一下你心目中的虚实结合是如何产生的。
马杰：其实虚实结合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之一。就像你刚才说的，西让台是个很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相信，真正的元宇宙绝对不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玩游戏的世界。它必须与现实世界紧密结合。所以我很喜欢郭总的产品。在我们的一些实践中，我们和不同的合作伙伴在不同的领域尝试了虚实结合。最近工信部等五部委也出台了行业五年行动计划，其中有十个是虚实结合非常紧密的行业。
我们在自己的实践中与三星堆有合作，比如文旅。我们把三星堆的实物搬到了虚拟世界。我们和少林寺也做过类似的合作，把少林寺从实体搬到虚拟世界。这些都是我们早期做的事情，让大家在虚拟世界里看到现实世界里你去不了的地方。后来，我们有了很多相同的东西。桂林象鼻山和最近发布的“习字园杭州”恢复了整个西湖的核心景区。
刚才说的和景点有关。我们还去做了实体艺术展，更是虚实结合。比如冯唐老师的“彩天展”是纯线下的艺术展，但是我们也把它的虚拟展做到了线上。同样的艺术品，但是摆放位置不同，透视逻辑不同，用户也很感兴趣。刚看完线下实体展，再看一遍线上展览，同样的作品，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在虚拟世界里，我们做了陈丹青老师的实体版画拍卖，而不是卖NFT。我们居然去拍卖陈丹青老师的实体版画作品。还有迪丽热巴的生日派对，帮助她的粉丝在虚拟世界里开派对。
我觉得还有更多的虚实结合等着大家去探索。我上面说的这些都不是我们做的，都是我们的伙伴想出来的，在我们的世界里做的。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马超：我觉得虚实结合，完全虚拟，类似于玩游戏，像用电脑玩魔兽世界。可能离元宇宙的概念还有一定差距。我们现实社会的很多东西都可以映射到虚拟世界。我觉得郭的入口和感觉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中间连接器。从相关行业得到的一些数据来看，我们国家在虚实结合方面还是比较踏实的。比如在VR技术，连接技术，软件的一些常用平台，都是比较实用的。最后，元宇宙的整个体系，无论是技术体系还是产业体系，都可以逐步建立起来。到那个时候，如果有明确的产业体系和分工体系，整个行业的力量会比较大，国家层面的政策传播会比较容易。
郭成：如果把《元宇宙金融基础设施》 《The Matrix》这样的超宇宙文明和世界比，那就比我们飞向太空容易多了。如果文明的终极目标是元宇宙，我们就应该下大力气建立这样一个世界，其实它的意义等同于建立一个真实的世界。其实在实际方面，我们尽量让大家觉得两个世界无缝切换，完全相同。在数字世界，我们有无限的可能性。
从广义上讲，国家之间会因为资源和土地发生冲突。如果真有超宇宙这样的数字世界，那就没必要去争现实世界的地盘了。说得好听点，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资源都是有限的。作为一个智慧生物，我们最大的追求其实是无限的创造能力，但是无限的创造能力决定了我需要无限的资源。这在现实世界中是不可能的，但在元宇宙中是非常可能的。
可能还需要5~10年才能到达C端廖宗虎：想请各位嘉宾简单分析一下。仅仅一年时间，超宇宙就这样爆炸了。但是每一件好事的背后都有消极的一面，它的风险也是非常高的。如何看待这样的风险？各位，能不能给即将涉足超宇宙行业的人一些建议？
j:我觉得这件事真的需要冷静看待。就像我刚才说的，去年巅峰的时候，我喜欢给大家泼点冷水。今年，我们确实看到了元宇宙中的一些去泡沫化过程，包括元本身调整投资步伐。但是我觉得对于整个行业来说，这一定会让整个行业更加健康。在去泡沫的过程中，我反而会鼓励大家去做。
无论是对于超宇宙相关的创业者还是从业者，我觉得就一句话：前景光明，道路曲折。我们必须正确估计大量C端用户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两年前我就说过，超宇宙要7年，现在要5年。这在当时是一种猜测。现在我基本维持这个观点，大概还需要四五年才能走到今天，走到“0.0”版本。所以我觉得投入建设和准备是一个非常好的过程，但是我们也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这需要时间和充足的弹药。前景是光明的，但要有耐心。
马超：我的感觉是现在这个行业比较早。无论从产业的规模，包括产业的结构和分层，包括产业的各个方面，都还存在一些缺陷，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体系。
早期的从业者往往是根据自己的爱好，甚至是感觉来看重这个行业，然后依靠资本来推动。说句狠话，我觉得要有一个长期的准备。这个板凳会坐好几年，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不断的投入。可能更大的企业，有资金储备和技术储备的企业会在内部做。我也同意马老师刚才说的。预计需要5~10年才能到达C端用户，但5~10年对创始人来说其实不现实，也很难。
现在创业，选择这个行业，找资本介入，没有技术储备。说实话，5~10年很难做到。往往像马总、郭总这样，有基础，有第一代产品，有一定的市场和客户群认知度，有技术储备之后再做比较好。
现在我向一些从业者，或者想涉足这个行业的创业者建议，不如在郭总、马总的产品之上做一些场景化、应用化的东西，可以触达B端、C端客户，解决一定困难，做一些叠加在上面的东西。我觉得是更好的选择。有技术积累和资本积累的企业继续做底层的东西，未来5~10年或者7年就能有放大的流量积累。
郭成：我认为元宇宙是下一代互联网，是新互联网。前段时间在新加坡办了一个200多人的聚会。在派对上，我大喊，“元宇宙是新的互联网，元宇宙会吃掉一切。”我找不到一个与元宇宙无关的行业。零售、时尚、旅游和健身都与元宇宙有关。对于创业者来说，无论什么时候进入这个行业，都不晚，都是好时机，因为这是下一代互联网。互联网的机会有多大，这个东西的机会就有多大。
另外，我觉得你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还是自己做点新的，或者和别人联合做点新的，都无所谓。不管你从哪个方向创业，最基本的一点就是你做的东西有没有用。如果这个东西有需求，肯定会有变现点，肯定能做成闭环。如果做成闭环，今天就没有需求，做好了就有需求。
所以其实总结一下，你要做一件肯定有需求，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在元宇宙，一个创业的赛道。
廖宗虎：谢谢郭的信任。在我看来，如果从“-7.0”到“0.0”，郭将军的产品，马导演的，都可以和马将军的《西让》融合，一个相对科幻的超宇宙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