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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2019年第十届财新峰会于11月7日至10日在北京举行。
中国金融学会会长、中国人民银行原行长周小川出席并回答部分问题。
在回答“央行有没有提出数字货币的时间表”的问题时，周小川表示：五年或更早以前，一些印钞造币厂商就提出纸币的替代品可能是数字货币，但并没有重点考虑应用区块链或分布式记账系统的可能性。
来源、新浪和腾讯财经
周小川资料图(来源/视觉中国)
2019年第十届财新峰会于11月7日至10日在北京举行，主题为“开放的中国与世界”。中国金融学会会长、中国人民银行原行长周小川出席并讲话。
那么，周小川说了什么？
先画重点：
人民币国际化应该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人民币国际化，我认为，是一个‘早产儿’。例如，中国原本不打算在2010年或2012年左右开始人民币国际化。”。
央行的数字货币还是会专注于自己的国家。“央行可能更重视批发，做好银行和第三方支付之间的批发，打造一种数字货币。
不同的政府官员、央行官员和学术界对下一次金融危机的可能性有不同的看法。有人乐观，有人悲观。悲观者认为下一次危机的概率真的很高，因为现在全球市场有很多不健康的现象。所以，我们确实需要为下一轮的金融风险控制做一些准备。
论人民币国际化
人民币国际化是个“早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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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川在回答“人民币什么时候能成为硬通货”的问题时，首先想到的是硬通货本身的定义比较模糊，没有特别明确的定义。
但他认为，人民币国际化应该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且，人民币国际化，我认为，是一个‘早产儿’。本来，中国并不打算在2010年或2012年左右开始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周小川透露。
他说，正是因为全球金融危机后流动性不足，导致流动性问题扩大了本币的使用。当时中国和一些国家采用本币互换，支持贸易和投资结算，缓解流动性问题。
“我记得当时叫‘支持在跨境贸易和投资中使用人民币’，后来更高一级叫‘人民币国际化’。
周小川强调，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但确实有可能有一个大的台阶。第一个原因是一些经济危机可能会引起特殊需求，还有一种可能是如果世界主要储备货币出现问题，会给其他货币的发展提供不同的机会。
“这还包括主要储备货币国家是否会过度实施金融制裁。如果要制裁，别人会想着用别的货币，这不仅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想法，还取决于整体的外部环境。”
关于数字货币，中央银行
央行的数字货币还是会专注于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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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央行推出数字货币有时间表吗？”当被问及此事时，周小川说：五年或更久以前，一些印钞造币制造商提出，数字货币可能是纸币的替代品，但没有重点讨论应用区块链或分布式记账系统的可能性。
在谈到数字货币时，周小川分析说，私人部门可以参与零售支付，中国的第三方支付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发展很快，但这种基本的电子支付轨道的发展并不是基于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的数字货币。
在它看来，央行的数字货币将主要集中在自己的国家，
“央行可能更重视批发，做好银行和第三方支付之间的批发，打造一种数字货币。但是理论上央行的数字货币也可以服务于零售，但是服务于零售会给现有的金融体系带来很大的冲击，所以大家也很谨慎。”
周小川强调，如果央行的数字货币是针对跨境汇款、投资等跨境业务，那就要满足很多新的要求。\”没有一家央行能够管理它，因此可能需要一个联合机制.\”。
他强调，数字货币在不同层面的应用和进展有不同的监管要求，未来需要一个有组织的协调机制。他以反洗钱为例。“现在全世界都很重视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如何将反洗钱和反恐融资切入支付体系的每一个不同层面，也成为一个非常巨大的挑战，可能会明显增加成本，降低效率。但它确实是必要的，因为在全球范围内，这种功能现在受到了高度重视。”
谈论区块链
央行选择了两个系统进行试点。
周小川透露，在钞票数字化的时候，央行举办了一些研讨会，介绍区块链和分布式账本技术。但鉴于上述技术的应用，更适合交易量较小的交易环节，所以人民银行选择了两个系统作为试点，一个是票据交易，一个是贸易融资。
前者是因为交易对手互相认识，互相负责，在监管方面的任务和责任并不多。后者也是因为换手频率比较低。
“研究在哪些领域有应用的可能性，还要立足现实，也就是目前有哪些可以投入试点，同时观察未来在试点平稳的情况下扩大应用的可能性。同时，确实要对技术的发展有前瞻性，要预估它未来的可能性，有些事情现在做不到，也许未来可以做到，”周小川说。
谈论天秤座
公众会怀疑天秤座的稳定性。
央行前行长周小川在会上表示，对天秤托管仍有疑问，比如准备金数额如何确定，私人的天秤委员会是否会缺乏宣传，是否有赚取利息的动机等。因此，周小川呼吁全球各国央行在全球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上要有一个通用的合作机制，以增强信心。
在提到Libra时，周小川表示最初的应用方向是跨境汇款。“我个人觉得这个选择方向也是合理的。”他解释说，由于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技术等技术，每秒处理的交易数量相对较低，因此如果将数字货币应用于零售领域，暂时还不可能。跨境汇款的次数比较少，可以作为一种选择。另外，跨境汇款的效率确实有问题，很多人不满意，所以从跨境汇款入手确实很吸引人。
不过，周小川也强调，既然天秤是以稳定货币的形式存在，那它就必须对应一篮子货币，而如果天秤协会管理一篮子货币，就会引起民间组织能否全心全意做公共服务的争论和质疑。
“人们难免会怀疑一个私人的天秤协会是否会有强烈的利益动机，所以他们会用储备委托的钱去做其他的事情，比如贷款或者在金融市场上做其他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公众会对稳定性产生怀疑，”周小川说。
论第三方支付
许多第三方支付机构专注于预付款。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周小川坦诚，他更关心的是如何确定天秤委托储备的数量和质量。“也就是说，委托的钱是否真的在那里作为储备使用，是否有盈利的动机。因为我们发现很多第三方支付机构说是要通过技术来进行支付，提供更好的支付，但是有些支付机构其实是针对预付款的，所以它来了以后可以赚取利息收入，可以
周小川说，不同的政府官员、央行官员和学术界对下一次金融危机的可能性有不同的看法。有人乐观，有人悲观。悲观者认为下一次危机的概率真的很高，因为现在全球市场有很多不健康的现象。所以，我们确实需要为下一轮的金融风险控制做一些准备。
本期编辑刘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