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来，波场一直被视为不折不扣的“空气”项目，白皮书和代码屡屡被曝抄袭。如今，波场已经被很多人认为是为数不多的“脚踏实地”的项目；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多次被孙告知要在高位套现，甚至在1994年后拒绝退钱。如今，随着BitTorrent被高价收购，高额奖金的开发者竞赛不断举办，波场被很多人视为“最舍得花钱”的项目之一。
更神奇的是，波场发行代币发行价从0.01元涨到1.87元左右(今年1月初)，市值达到1870亿元左右，一度跻身“百倍币”。
正因为以上种种，大众对波场长期持有一种复杂的态度，有不屑，有不解，有敬佩。那么，孙和他的波场是如何实现意象和状态的变化的呢？目前市场的“繁荣”是强势营销制造的假象还是自然现象？
链捕手(ID:ikk lbs)在采访了10余位接近波场的人士和行业专家，并查阅分析了大量历史资料后，希望通过本文为大家呈现一个真实的波场“蜕变”。
作者/龚
编辑/李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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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成功的营销策略
随着17年来ICO的火爆和野蛮生长，加密货币市场出现了大量投机传销和空中项目，主要表现为技术含量低、缺乏真实应用场景、营销重、风格粗暴，其核心目的是圈钱。
而去年七八月份出来的波场，恰恰在很多方面对应了上述特征，有高空中项目的嫌疑：它自诩要“在全球建立一个去中心化的免费内容娱乐系统”，但它并没有什么技术代码或创新思路。创始人孙陈余多次被指抄袭炒作，创业乏善可陈.
但这并不妨碍ICO在波场的普及。在连续举办十余场线下路演后，波场于17年8月21日在彼岸平台首次开放ICO，5亿波场币TRX以0.01元左右的价格在53秒内售出。此后又陆续在RenRenICO、ICO365等平台上线，都卖得不错。据深度参与波场项目的人士张西(化名)介绍，波场在这一轮ICO中筹集了约7000个比特币，当时价值约2亿元。
一两个月前，博昌顺利完成私募融资，宣布其私募投资人包括比特大陆CEO吴、资本创始合伙人周硕基、峰瑞资本创始合伙人李峰、量子链创始人帅初、创始人戴威等刘明，波场前的首席运营官，今年5月在一次直播中提到，波场私募规模近4000比特币，共募集6亿，估值10亿。
然而，张西告诉《链家捕手》，“6亿”这个数字被夸大了。综合信息来看，波场总融资价值的区间很可能在3-5亿元之间。
在一次路演中，博找了一大批美女为项目站台宣传，宣传口号相当夸张。
作为大众眼中的“空气”项目，波场ICO的成功，一部分归功于疯狂的市场行情，一部分归功于其创始人孙“高超”的营销能力。
在创办博昌之前，孙在互联网行业成名已久。他有很多耀眼的头衔，比如2011年《亚洲周刊》封面，2014年达沃斯论坛全球杰出青年，2015年福布斯中国30位30岁以下企业家，马云创办的湖畔大学第一批学生中唯一的90后。也频繁出现在各种演讲场合，参加各大媒体节目的采访，获得较高的关注度。
善于营销和包装，以及对名利的变态渴望，被公认为是孙最大的特点。2015年8月，《智族GQ》特稿《风口上的孙宇晨》发布，显示了这些特征
或许是过于追求个人曝光度而忽略了对产品的关注。陪伴我的APP虽然在15年下半年拿到了6000万元的A轮融资，但在市场上从未引起波澜，长期位列苹果应用市场社交分类100强，总榜单1500名。
陪我app在4月16日-8月17日苹果App Store社交分类排名趋势来源：七麦数据
从某种程度上说，孙的行为并不适合互联网行业，但却格外适合早期的行业。由于区块链技术尚未成熟，谈论落地和应用还为时过早。再强的技术水平，再强的执行力，也是一时难以用的。17年上半年ICO盛行的时候，市场上最受欢迎的项目往往是那些讲故事、资源渠道广、营销能力强的项目。
“投资就是看人。我是在太阳陈余担任Ripple大中华区首席代表时认识他的。后来看他参加各种节目，进入湖畔大学，感觉孙的个人能力很强。波场私募投资人、btc中国创始人杨向链家捕手讲述了投资波场的原因。”况且他在微博有近100万粉丝，对波场未来的推广有很大帮助。」
在波场之前，刘铭也表示，之所以全力支持孙做波场项目，是因为孙可以利用其在币圈之外的强大影响力，扩大币圈的观众群。
孙无疑是中国17年来最有经验、最著名的ICO发起人之一。他的营销能力是公认的顶尖，对普通人的心理需求和倾向有着敏锐的感知。这些特点在波场的ICO及其后续操作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张西告诉链家捕手，波场长期以来的公关策略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高举高打”和“俯拾皆是”。“高举高打”是指将波场建设成高赛的项目。首先，创始人孙身上绑定着“90后创业领袖”、“马云弟子”、“全球杰出青年”等标签。
与博长合作过的项目合伙人王凯蒂(化名)告诉链家捕手，孙特别在意“马云第一个90后弟子”这个称号。如果稿件中没有使用这个标题，他会说稿件对他的定位不准确，要求更改。”现在孙已经很少用这个名字了，因为阿里巴巴已经警告过他了。何迪补充道。
其次，进博会经常会找公关公司给路透社等海外顶级媒体发布软文，然后翻译稿件寄回国内。“散户投资者第一眼会觉得这是一个全球瞩目的项目。张伟说。
11月波场官方账号翻译的部分海外媒体报道
如上图所示，截至目前，波场的海外媒体公告渠道已经从路透社等海外顶级媒体扩散到俄罗斯、韩国等地区主流媒体，并且保持了每周至少一篇文章、一家新媒体的频率，营造了一种全世界都在关注波场的氛围。
在国内，波场的宣传渠道更广。从主流财经媒体到草根自媒体，大部分都刊登了针对波场的新闻报道，大部分都在努力凸显波场的人才和技术实力。据链家网了解，波场还专门孵化了一批区块链自媒体。
“低到尘埃”主要是创始人孙经常“放低身段”与用户交流，强势打造孙的个人IP。据链家捕手(ID:ikk lbs)观察，波场的大部分新闻信息都是通过孙个人微博、推特等社交媒体先发出去的，波场官方账号只是转发分享。在波场官网底部，孙的微博、推特、等个人账号均在列，关注人数高于波场官方账号，这在所有官网项目中极为罕见。
从孙的个人微博可以看出，他平均每天至少发布5条消息，其中大部分是分享项目动态和comm
在波场的微信官方账号中，用户甚至可以直接在菜单栏中找到孙的个人微信二维码，并在一天之内通过应用添加为好友。他的朋友圈经常发布波场动态和市场评论。对此，向链家捕手表示，孙的微博等各大社交媒体动态并非孙本人发布。波场有专门的文案经理负责编辑和打理，那些微信号也有专人与孙的朋友圈信息同步。
孙也非常热衷于通过直播与用户交流。17年8月ICO阶段，他在微博某直播平台做了至少12场直播。到了月底，ICO几乎每天都会播。之后，孙陈余依然保持每月至少1-2次的频率，在波场重要节点与用户沟通。
“除了神V，还有哪个项目创始人敢出来这么喊？蔡超猫创始人Jeffery表示，他在二级市场投资口袋硬币是基于孙的“讨好”公关策略。
但需要指出的是，孙每次直播的点击量在500万-2000万之间，但评论量普遍在1000条左右，远低于正常比例。而孙的微博粉丝依然只有106万。据链家捕手多方了解，孙的直播大多是第三方团队做的，实际在线人数最多也就一两千。
事实上，波场在微博、推特、微信官方账号等各大渠道均有明显造假痕迹，评论数与文章转发数之间的水分不少于70%。
博场官方微信官方账号留言区可疑留言：评论数量差不多，大部分非常规账号名称和内容无意义。
孙可疑转发内容：转发时间太有规律，账号名字乱七八糟，毫无意义。
虽然直播和其他社交媒体的真实覆盖面并不大，但张西仍然认为意义重大。“大多数散户其实不在乎你做什么项目，技术指标是什么。他们只关心价格和涨幅。社交媒体主要起到的是形式上的作用：当波场价格逐渐上涨时，孙频繁的发声和其漂亮的数据是散户最好的春药。张伟说。
但这些虚假的数据显然不会让孙满意。毕竟他被关注和被讨论的欲望超过了大多数创业者，波场也需要源源不断的新流量。“我衡量一件事是否应该做。热不热很重要。总得有人替我搭理，哪怕是骂我？他曾在广受欢迎的GQ专题节目中这样说过。
孙陈余多次在推特上评论以太坊和艾特V神，双方的很多争论可能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常规的项目进度根本无法引起广泛关注，只有这样“非常规”的内容才能在社交媒体上走红。几周前，孙甚至宣布，他将邀请著名篮球运动员科比参加明年初的波场会议。此前，市场上有不少传言称波场将与阿里、百度、Twitter等互联网巨头合作，但并无下文。
近几个月来，波场正在努力为自己打造“办实事”的形象。寒冬之下，许多区块链项目进入“冬眠”状态，进展甚微。在这种背景下，波场不仅保持了稳定的对外声音，比如每周都会宣布波场上建立了新的交易所，与某个项目达成了合作，被某个海外媒体报道，在某个国家举办了线下Meetup等等。与此同时，其主要网络交易数量和地址屡创新高、DApp数量迅速增加的消息也屡见报端，如《曾经槽点满满，但波场真的在做事》。
如今波场的营销策略无疑是相当成功的。它不仅改变了许多人对波场的印象，从“空气”项目变成了少数“实用”项目，而且成为了大量区块链项目的“典范”。其他很多项目用户会建议项目方学习波场在社区的营销策略。
然而，在波场所创造的形象之下，是技术和生态
18年1月初，Protocol Labs创始人胡安贝内(Juan Benet)表示，波场的英文白皮书至少有9页是抄袭IPFS或Filecoin的文件；4月，以太坊创始人用“Ctrl C和Ctrl V”影射波场白皮书抄袭；今年6月，DAR的研究人员在wave field Tron codebase中发现了几个复制自其他项目的代码示例。博抄袭几乎成了业内尽人皆知的事。
孙在接受采访时也间接承认并回应了这个问题。“我认为商业社会的本质是执行力，以及一件事情是否真的能够实现。”他说：“我认为做这件事是最重要的。在某种程度上，争论这是谁的主意是没有意义的。」
Jeffery也认为这个行业本身就是开源的。关键是谁能把这些技术落地，通过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了解，吸引更多的人才一起完成一项共同的事业。这是一种策略。
由于行业本身乱象频发，加上波场出色的公关策略，抄袭时间并没有对波场造成实质性的影响，波场在技术上的投入也确实在逐渐加大。
从2017年10月开始，博昌从各大互联网公司聘请了大量技术高管。第一个是陈智强，他现在是博昌的CTO。此前曾在网易、腾讯、360任职，担任阿里巴巴大数据专家(全文稿资格为P8)。12月，波场再次从阿里挖来前阿里巴巴数据挖掘专家赵红将军。现任波场公链技术负责人。
今年年初，博昌陆续从百度、美团、JD.COM等互联网公司聘请了多名高级工程师。到目前为止，有100多名技术人员。无论是技术高管的背景还是技术人员的规模，波场都是区块链业界最豪华的项目之一。
与此同时，波场的长期目标也悄然从“打造全球免费内容娱乐系统”转变为“打造全球最大的区块链去中心化应用操作系统”，试图吸引更多第三方开发者在波场主链开发DApp应用。
波场、以太坊等项目在GitHub中提交代码次数对比来源：Tripio提供
从上图可以看出，波场在GitHub上提交代码的次数从今年3月开始明显增多，一直到11月份都比以太坊高出数倍。根据token insight Index 12月7日的数据，波场最近三个月在GitHub共提交了853个代码，在所有区块链项目中排名第9。
随着今年6月底主波场网的上线和后续的优化，主波场网已经运行了5个多月。从主网的表现来看，波场还没有暴露，有明显的漏洞。相比之下，以太坊和EOS的智能合约漏洞相对较多。博还声称主网TPS最高能达到2000，block浏览器显示当前TPS峰值为748，远高于以太坊但低于EOS的3996；主波网的交易费用和EOS一样，以太坊还是需要一定的费用；DappRadar数据显示，波场dapp数量在20左右(主要是游戏dapp)，远低于EOS的197和以太坊的1265。后两者使用的DAPPs数量是阿波罗场的数倍。
从以上信息可以看出，主波场网络整体运行相对稳定，相对以太坊和EOS有一定优势，但DApp开发者和用户数量远低于以太坊和EOS。这可能与波场主网进展缓慢、基础设施不完善有关，也可能与波场在开发者群体中长期的负面印象有关。
虽然波场以其“高超”的公关策略赢得了大量普通用户的青睐，但其善于炒作和抄袭的特点已经深入区块链业界资深人士的心中，尤其是技术开发者。这种固有印象通常很难被消除。当chain catchers询问多位区块链技术专家对波场技术的看法时，几乎所有人都表示没有研究过波场技术和代码，无法置评。
某知名投资机构负责人唐(化名)告诉链家捕手，波场的这个项目在他们圈子里几乎不会讨论，因为他们一直认为这是一个空气项目，对其宣传方式不太认可。“论技术，有很多项目的技术比它好，也有很多项目的落地程度比它高，所以我们不会把波场纳入研究和投资的范围。」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主波场网络的交易数量和地址继续创造新高。根据波场区块浏览器的数据，12月1日交易量达到239万笔，是以太坊的4倍。但是根据链家捕手的了解和观察，虽然近期波场DApp的努力和空投的增加确实为波场贡献了大量的交易，但是这个庞大的数据中还是有很多可疑点。
首先，波场主网地址增速与交易笔数增速不匹配，前者远低于后者。从图中可以看出，波场主网的交易笔数从10月中旬开始大幅上升，到现在高达10倍。而波场主网地址同期增长缓慢，10月中旬至今仅增长40%左右。很难合理解释两者的区别。
wave主网地址增长图
波场主网交易数量图
其次，主波场网的交易转账记录存在诸多疑点，包括多个地址频繁互转，小额转账频繁发生。详见以下链捕者拍摄的典型截图：
11月29日17:04左右转账信息来源：tronscan.org
11月29日15: 55左右转账信息来源：tronscan.org
11月15日11:20左右转信息来源：tronscan.org
从以上转账交易信息可以看出，最近几周，波场主网站上的很多地址都在来回转账，而且都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但无论是个人转账交易，还是DApp智能合约生成的自动交易，都无法解释为什么短时间内会出现如此频繁的相互转账和循环转账。“这很可能是波场自己开发的自动传送程序造成的。公链开发者朱楠(化名)告诉链捕手(ID:ikk lbs)。
考虑到波场转让交易没有手续费，以及孙的需求和对投机的掌握，这种猜测还是相当可信的。“中国人最棒的一点就是，他们把所有带有评判标准的潜规则看得非常清楚，然后他们会让自己做的事情符合标准和规则。王凯蒂认为，只要大家关注主网的交易量和代码更新次数，波场就会通过各种方式增值。
但是，波场和DApp生态建设目前的公链能在所有公链中排名前五是不争的事实。据链捕手观察，波场几乎是举办各类开发比赛频率最高、奖励最丰厚的区块链项目。根据今年4月初波场发布的信息，该项目推出Tron PG 20亿美元奖励计划，并有一系列活动，包括：
4月初，博昌宣布举办首届编程大赛，鼓励开发者开发适用于阿波罗博昌TRON主网的冷钱包、热钱包、区块浏览器，总奖池100万美元；
4月底，博昌宣布开启博昌创企业家基金计划。只要团队开发的TRON生态产品达到DEMO水平或更高水平并通过审查，博昌将给予单个项目10万美元的贷款支持。在还款方式上，项目可在18个月内无息偿还债务或融资后转为股权。项目失败，不予追究；
6月中旬，博昌宣布推出2万美元“奖金”计划，为阿波罗市场中适合TRON优秀钱包和block浏览器的项目提供2万美元奖金；
11月29日，博昌宣布成立区块链游戏基金，表示将在未来三年内投资1亿美元打造区块链g
除了直接发放大量奖金，波场去年还投资了多个区块链项目。据链家捕手网上公开信息统计，孙或波场至少投资了Tripio、环球社交链、等5个项目。
其中，Tripio的技术合作伙伴JQ告诉链捕手，他们近期会考虑将波场作为Tripio协议跨平台部署的第一站，开发Tripio协议的波场版本。“不仅因为波场有影响力，还因为波场与以太坊语言高度兼容，投入产出比对我们来说会比较合理。」
至于合伙人，就更多了。最近1-2个月，波场已经与NeoWorld、dapdap.io、Cocos-BCX、SpiderStore、区块链Cuties等至少15个项目达成合作，主要是游戏项目和DApp平台项目，与波场近期着力打造游戏DApp的方向不谋而合。
通过大规模的打赏、投资和合作，波场正在通过利益关系构建大规模的“朋友圈”，为主波场网络基础设施的完善和DApp的应用贡献力量，推动DApp在波场获得更多的受众和土地。
03
巨大财富的来源
至此，一条贯穿全文的线索已经跃然纸上：波场的资金实力很强。
无论是大规模投放软文，大量从互联网巨头挖人，还是连续举办高额奖金比赛，多次出国投资，都需要大量资金。今年6月，波场甚至斥资1.4亿美元收购了P2P下载软件BitTorrent。去年九四事件所有ICO基金都被“吐槽”回去了，为什么波场还这么有钱？为什么连市值更高的项目都不作为波场的「壕沟」？
总而言之，是孙对财富和成功的强烈渴望。在出色的营销策略和疯狂的市场条件下，他完成了巨大的财富积累，其中“个人奋斗”是因素，但更多的是属于“历史进程”。
和大多数ICO项目一样，孙的波场主要目的大概就是“圈钱”。在波场之前，刘明在5月份的直播中提到，孙在波场前期根本不相信比特币，完全去中心化，私募完成后马上把比特币变成法币。后来刘明在朋友圈说，孙甚至想直接接受人民币投资，但劝他放弃。
“九四”事变后，孙因其坚决不退钱的态度而一度引起人们的关注。ICO上市原定于17年9月9日，但8月底市场传出即将调控的消息后，孙立即加快了ICO进度，最终于9月3日在微博宣布ICO完成。“孙甚至打算在文件下发前在中国钱币网上开通交易，但4日中午中国钱币网告诉孙他们已经在财政局了，然后就放弃了。张伟说。
这一说法在刘明的微博中得到部分印证。如下图，刘铭在微博中回复一位网友“他(孙)不肯退出，坚持今天可以去国内交流，我就拍了。看今天谁敢去。”张西还告诉《捕链人》，孙得知他付不起钱，文件被公开后，立即飞往南朝鲜。
刘明微博评论孙去年9月拒绝退钱
种种迹象下，孙不愿放弃这上亿元巨款的心理状态可见一斑。但最终，在刘明、何毅等合伙人的压力下，孙接受退款，将ICO募集的数万比特币返还给投资者。然而，孙没想到这次巨大的“损失”为他后来赢得更多的财富埋下了伏笔。
《波场白皮书》显示，波场共发行1000亿波场币，其中40%为公募，15%为私募，35%归波场基金会所有，用于生态建设，10%用于支付早期支持陪我玩得开心(北京)科技有限公司，即前述陪我玩APP的运营实体。
链家捕手多方了解到，波场基金会持有的波场币35%始终由孙个人控制，伴侣科技拥有的10%全部由孙控制。去年9月，大部分ICO和私募投资者在浪市撤资通道打开后选择了撤资，所有被退回的浪市资金都在孙手里。这样一来，所有流通的波场币90%以上都被孙个人所控制，形成了高度受控的趋势。
虽然波场未能在9月4日登陆中国货币网，当时整个行业风声鹤唳，但孙仍然没有放弃尽快登陆交易所的想法。毕竟，对于孙来说，去了证券交易所就意味着他手里的一大笔钱将会变现。
链家捕手在Coinmarketcap网站上发现，早在去年9月13日，波钱的交易就被纳入了这个网站的统计。根据链捕手(ID:ikk lbs)了解到的信息，波场登陆的是去中心化交易平台EtherDelta。10月底，波场正式登陆币安平台。
Coinmarketcap的数据显示，从去年9月初至11月底，波场币的价格一直在0.01-0.02元的区间内小幅波动，但日交易量已从早期的500-150万元增长到2000-4000万元。
此后，伴随着整个市场的疯狂上涨，波场币的价格和日交易量也迎来了两次大涨。价格在1月5日达到1.87元的峰值，发行总市值达到1870亿元，日成交量达到343亿元。至此，波场币成为“百币”之一。
在这次大涨中，最大的赢家是孙，其持有波场币90%以上。据《链家捕手》报道，自从波场币登陆交易所，尤其是安装了登陆币之后，孙一直在逐步卖出他的币。刘明在直播中还提到，孙冒用多名波场员工的身份，在币安交易平台上开户，将自己掌握的波场币填入账户，并出售套现。
“孙的命太好了。张西在采访中多次感叹。
孙那次牛市套现多少，暂时不得而知。不过，链家捕手从接近孙的人士处了解到，孙在今年11月初持有的全部资产价值超过100亿元，其中法币为主。然而，不确定它是否包含属于基金会的大约34%的锁定波场货币。“就真金白银而言，我认为孙有很大概率成为币圈首富。王凯蒂说。
除了上述因素外，孙之所以能积累如此巨大的财富，还应归功于他的“狠心”。链家捕手还从接近孙的人士处了解到，波场团队早期成员之间长期存在利益分配之争。孙在项目前期向几个早期重要成员承诺了波场总发行量的可观份额，但始终没有交换，最终成为很多早期成员离开的重要导火索。
但根据刘铭在波场之前的直播中的说法，他来波场之前，并没有提前和孙谈好利益分配的事情，导致他向孙提出按照自己的贡献分5%时遭到拒绝。最终孙只向刘明发行了一千万波场币，是全部发行量的万分之一，在当时也只值十几万。“他能做出这种事！”刘明愤愤不平地说。
不管是什么手段，波场无疑是整个区块链产业中可用资金最多的项目。不过，现在看来，孙已经不再只是“圈钱”了，而是敢于花大价钱完善波场的基础设施和生态系统。即使在这个市场的寒冬里，波场的动静和音量都没有降低，依然是整个行业最“做事”的项目之一。
上面提到的特稿也提到“你一定要赢”是孙的人生信条和核心逻辑。孙的“必胜”实际上包括了财富和事业上的成功
今天，孙最大的愿望可能确实是将Wavefield打造成为全球最大的去中心化应用操作系统。他曾在采访中说，“我不想成为悲剧英雄。我宁愿承担责任，也要把事情做好。这是我这几年最大的变化。也许我更关心把事情做好，而不是成为英雄。」
但问题是，雄厚的资金固然是项目成功的必要条件之一，但团队文化、组织机制、长期战略等因素同样如此。而孙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波场，在这些方面显然并没有显示出自己的领先地位，单纯通过利益捆绑的内外关系也并非牢不可破，甚至可能越来越脆弱。
想要在公链竞争中抢得有利位置，落地实际应用场景，波场未来还有很多迫切的功课要做。
(作者：链家捕手，内容来自链家开放内容平台“德得好”；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链家官方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