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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硅谷101”(ID:SV style)
采访|洪钧文|南希编辑|洪钧
11月11日，全球第二大加密货币交易所FTX宣布破产。FTX的破产范围包括FTX全球，其FTX美国，阿拉米达研究，以及130家附属公司。在此之前，FTX的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Sam Bankman- Fried，简称SBF)之前被认为是加密行业的精英、聪明人，甚至是华府的常客，是美国监管政策的说客。而他建立的全球第二大加密货币交易所也在短短一周内崩盘。
图| |FTX大厦来源：USNews
这是加密圈今年第三起雷曼时刻的爆炸事故。在那之前，UST-露娜归零，三支箭和摄氏爆炸。从媒体曝光的文件来看，FTX的结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雷曼兄弟。经过本周的跌宕起伏，SBF已启动监管，可能面临监管机构的指控。
055-79000音频节目的录制是在11月9日晚，比南放弃收购之后，FTX宣布破产之前，这也是整个事件最关键的转折点。我们邀请了dForce创始人杨敏道、BODL Ventures合伙人、前《链家新闻》主编刘凤来，来谈谈FTX是如何从一个最有前途的交易所迅速走向破产，震动整个行业的？
加密的上一轮繁荣，离不开大资本抱团做局，以项目工厂的形式做项目，通过交易所倾销这些垃圾资产，用纸资产再融资推杠杆。我希望FTX的爆炸将彻底终结这种模式。
FTX雷霆时间线11月2日，Coindesk发表文章，曝光了阿拉米达截至今年6月的资产负债表，指出阿拉米达持有的大部分资产为自有货币，缺乏流动性，很可能陷入破产危机，资不抵债。之后，阿拉米达回应称，资产负债表不完整，超过100亿美元的总资产没有反映在表中。11月6日，比南的创始人赵昌鹏开始在Twitter上说，比南在BUSD和FTT获得了约21亿美元，作为其去年到期的FTX股权的一部分。由于最近的风险敞口，它决定清算其账簿上所有剩余的FTT，并试图在市场影响最小的情况下这样做。之后引发市场恐慌，FTT价格迅速从24美元跌至21美元。11月6日，Alemeda Research表示，它可以以22美元的价格收购FTT。之后，FTX挤兑开始，CZ拒绝了阿拉米达的场外交易。11月8日上午，必安宣布全资收购FTX，但这是一份非常松散的意向书。他们会做进一步的尽职调查。一天之内，FTT从20美元跌至3美元，彻底崩盘。11月9日，录制当天，彼岸宣布放弃收购FTX。11月9日，红杉资本将其2.14亿美元的FTX股份减持至0。11月11日，阿拉米达员工召开会议集体辞职。FTX、FTX美国和阿拉米达将在美国申请破产保护，FTX创始人SBF辞职。
01
FTX游戏并不新鲜：
中国德龙系统和明天系统播放
055-79000:从整个时间线上，我们画出了两条线。一个是阿拉米达。它的资产负债表真的有问题吗？还有一种是赵昌鹏的抛售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认为FTX雷爆炸的核心原因是什么？
图|比安创始人赵昌鹏来源：genesisblock
闵：CZ(赵昌鹏)卖掉可能只是一个导火索。在业务层面，最重要的是FTX和露娜之间的关联交易。问题可能在露娜爆发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包括后面三箭的雷霆。但是，他把这个问题藏在阿拉米达的资产负债表里，这在FTX没有体现出来，所以FTX和阿拉米达之间的关联交易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阿拉米达作为一个交易平台，从事二级市场交易和各种套利，比如德菲夏的挖矿。另一方面，阿拉米达本身有一家阿拉米达风险投资公司，专门投资初级加密市场。后来，它被拆分成FTX风险投资公司。从传统金融的角度来看，阿拉米达本质上是一家对冲基金VC。所以我觉得他的整个交易活动中肯定有很多高风险的东西。
关键问题是阿拉米达处于前端，通过FTX交易所提供稳定的资金流。如果我们把FTX比作一家银行，阿拉米达将打包抵押品，然后与FTX进行一些相关交易。最后会把用户的存储资金拿出来做一些高风险的交易。
所以CZ(比安创始人赵昌鹏)出售FTT更多的是一个导火索，主要是造成市场的恐慌和信心的崩溃，导致大量用户的挤兑。这几天基本上提现金额在60亿美元左右。如果交易所都是100%的准备金，我真的不担心这种挤兑。
但是，如果你用一些钱做短期和长期投资，比如投资一些1层，短期内根本拿不回你的钱。中国这个P2P的家伙也是一模一样的模式，前期拿钱，投资房地产和矿业项目。至于窟窿有多大，市场上没有明确的答案。
055-79000:兑换它不应该碰用户手中的这部分钱，而应该100%保留。
闵：自从13年进入加密圈，离岸交易所很难留住用户的钱。当时2014年门头沟(Mt.Gox)爆发雷霆的时候，也查出他们有内部账户进行内部交易，在其他交易所之间套利。这种事情，就离岸交易所而言，我觉得是心照不宣的问题。
我来解释一下，离岸交易所是指在合规国家或地区未取得金融业务许可证，在不受监管的情况下经营的业务。比如没有总部，或者总部在BVI(英属维尔京群岛)和巴哈马群岛。
FTGlobal，也就是现在问题所在的FTX.com，是一家离岸交易所，但FTX美国是在岸的，是合规的。和CoinBase一样，完全受美国监管。这些规定包括资产的隔离和储备的证明。各方面的审核要求都非常高，包括北海巨妖，它也是一个合规的注册交易所。然而，只有FTX打着中奖号码的旗号使用阿拉米达进行关联交易。
《硅谷101》:阿拉米达11月6日的数据，也是根据一家连锁的数据分析，显示FTX的两个钱包地址加起来只有3亿美元的稳定货币，可能真的无法满足价值约6亿美元的FTT的抛售压力。我们看到，当索拉纳下跌时，FTT对它有很大的抛售压力。不管是贷款还是抛售，它都要用这分钱来偿还一部分，所以他们的资产也在下降很多。
刘峰：如果coindesk和这张资产负债表是真实的，它实际上反映了阿拉米达研究的具体资产负债情况。我认为这些分析实际上指出了一个事实，作为一个贸易公司和一个大企业，他们的核心资产是FTT，这是其关联公司FTX的平台令牌。这种代币流通盘很低，意味着市值很高的同时流动性不是很好。
图|硬币安全令牌FTT来源：Coingape
虽然这个资产负债表表面上是高资产，但核心问题是大部分资产都是账面上的财富。而这种账面财富已经被用来进行大量的抵押贷款，以换取一些其他的资产。这种情况导致人们担心FTX相关公司的资产健康状况。
阿拉米达和FTX都是黑匣子，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细节。然而，这份关于阿拉米达的资产负债表让大家开始警惕阿拉米达的另一家关联公司FTX是否也有类似的情况。同时，如此不健康的资产负债表其实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如果FTT价格大幅下跌，资产负债表将大幅收缩，这将造成明显的债务风险。事实上，这是每个人都对FTX保持警惕的核心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彼岸的赵昌鹏公开提出：我手里有一些相当大数额的FTT资产，我觉得风险比较大，可能要卖掉。这时，市场会感到震惊，因为如果出现这种抛售，FTT的价格可能会大幅下跌，FTX的资产负债表可能会急剧恶化。其实这个时候会引发大家开始筹钱，然后产生我们刚才讨论的一系列后续效应。
这种形式特别典型，有点像纸牌屋。每个人都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很难说哪里不对劲。于是，市场恐慌导致最令人担忧的情况发生了。事实证明，他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来支付本该100%支付给用户的钱。于是这个故事真的变成了噩梦的开始。我觉得这是这个故事最尴尬的地方。
闵：事件反映了SBF的一贯风格。在这一事件爆发之前，索拉纳的高面值硬币基本上来自FTX。它们的整个设计都是一样的，包括极少的流通板块，有的甚至不到1%，然后市值极高。
两者的区别在于，Defi的货币是通过交易所操作的，现在已经成为阿拉米达资产负债表上的货币。这样就把它的市值做得特别大，然后用它做抵押。无论是FTX还是外部借贷，都是同样的方法。
刘峰：因为我写财经报道快20年了。你在金融行业多年，但这种手法在传统金融行业其实很常见。
当年，中国股市的德龙系统采取了完全类似的做法。他们控制着大量的证券公司，一些银行之类的金融机构，还有信托公司，控制着上市公司发布一些利好消息，以此来抬高上市公司的股价，并以股票作为抵押来抵消银行的资金，然后通过大规模扩张来炒作股价，不断利用信用和杠杆来控制大量的资产。这一点都不新鲜。
闵：其实是中国明日系的方法，都是这样做的。
刘峰：明天和德龙打这个游戏。加密圈很多资产的流动性很有意思。这是一个很小的流通板块，但它可以推动价格上涨，因为加密市场的反身性很强。价格越高，市场越兴奋，越愿意跟进，从而推高货币价格。
这种货币总流通量非常大的项目，因为流通量小，所以总市值非常高，然后这个货币就会被用作抵押品。前两年看似繁荣的加密货币牛市，很大程度上就是这种模式推动的。
闵：香港资本市场也是一堆这种类型的股票吧？发行量很小。山姆可能在香港接触过这种东西。
刘峰：这种情况在金融行业是很新的。
敏：有什么区别？在传统金融中，假装也需要执照。比如银行、保险公司、信托都需要牌照。货币离岸后，所有业务都不需要执照。例如，开始贷款，在FTX有一个贷款市场，那是trader和Alameda贷款的地方。更可怕的是，做杠杆市场或者衍生品市场，不需要牌照。这个东西更可怕。龙珠这个传统金融机构的所有牌照都是自己创造的。管制的CeFi，我觉得真的是比西方更西方。
刘峰：在密码行业，像FTX或萨姆这样的人的崛起只需要两到三年，而他们的崩溃就在这几天。但在传统金融市场，这个过程可以很长，它的上涨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达到顶峰。彻底崩溃也需要很长时间酝酿这个过程。
但是在密码行业，所有的进程都会加速，所有杠杆的效用会更加明显，后果会更加令人发指。
02
FTX成长史：
成功或失败都是因为同一个人；某事将由同一个人完成或破坏
055-79000:我们可以先和您简单回顾一下FTX的成长史吗？
刘峰：FTX应该在2019年初出生。当时加密货币市场处于去年冬天，市场交易非常冷淡，包括比特币在内的所有货币价格都很低。当时出现了一些新的交易所，因为当时交易所是极少数能赚钱的市场参与者。
2019年最早一轮FTX融资由中国的几家机构参与，包括FBG共识实验室和一家名为Proof Capital的美国机构，该机构后来更名为Ares Capital。他们当时支持了FTX的第一轮融资。我的印象是估值800万美元左右，在当时是个不错的项目。现在，它就像它一样小。
FTX当时讲的故事是，他们自己就是交易员，所以我希望他们的交易所能被交易员喜欢。他们当时的定位是衍生品。他们在产品方面的一个特点是他们的产品创新非常快。什么市场火爆，他们就推什么样的产品，一切都可以令牌化。这包括预测市场，比如美国的总统大选。预测市场允许人们通过代币进行交易，这迎合了市场的热点。
作为一个普通用户，它的界面和当时的很多交易所有很大的不同。专业用户会比较喜欢，普通用户不太习惯。这是我们当时听到很多人的反馈。
另一点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FTX作为一个新的交流者工作非常努力，山姆总是在他的办公室里睡在他的睡袋里。当时，FTX电报小组非常活跃，许多人都在提问。萨姆在那个小组里也很活跃，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他会给你解答的。当时问了记者很多问题。不管是产品问题还是业务问题，他一点都不怕。这个电报人数很多，他给人的感觉是很努力。这也是当时密码圈创业者的普遍形象，也因此发展得非常快。
图|勤奋的交易者来源：StockFeel
闵：首先，在山姆建立FTX之前，你可以理解他是一个交易者的KOL。因为他分流了所有的活交易员，FTX的成交量才能上升。第二，在制造FTX和阿拉米达之前，山姆是第一个搬砖的人。搬砖是指我们用美元和人民币比特币作为离岸和在岸套利。
Sam从这种所谓的法币搬砖套利开始，然后扩展到各种衍生品和密码交易。他真的是一个纯粹的交易者。我认为FTX产品与山姆本身有很大关系。与赵昌鹏相比，他从事的是交易系统开发，不是交易，对产品的理解与交易员不同。
从那以后，萨姆就一直纯粹地做交易。所以他早期的粉丝，这些最初的种子用户，都是和他做交易的人，所以FTX从初创到现在，有大量的职业交易员和做市商在里面玩。
阿拉米达利用FTX的廉价资金进行高回报交易，这与套利完全一样。山姆成功，萧何落败，萧何落败。这个风险迟早会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03
对市场保持敬畏之心。
回归常识
055-79000:作为一个外行，我可以通过一些数据了解一下FTX前50大客户所拥有的FTT的市场份额。你能简单地判断代币持有量是否集中吗？
敏：这个不用猜。2019年或2020年以后没有ICO的项目，芯片集中度都比较高。当然，这可能不包括那些所谓的公平流动性挖掘DeFi项目。事实上，大多数项目在前几轮会向投资人出售10%到15%的代币，然后团队持有10%到15%的代币。大多数硬币都有这种结构。
索拉纳的项目可能更极端。比如它可能只给投资人或者流通1到5个点，然后以非常高的估值募集资金，而这个估值可能只由一个投资人主导。Solana既做市场又做token，这个设计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055-79000:刚才民道提到，2019-2020年以后的项目，币集中。如果市场上任何一家机构想大举抛售，大部分项目可能都难以承受这种抛售压力。如果我们把FTX换成其他项目，它也可能爆炸？
m:是的，但是一般来说，项目方是有控制标准的。比如任何一个投资人的分配比例都不能超过1%。事实上，很少有大投资者持有10%的代币。所以这次被曝出山姆有10%索拉纳，我很惊讶。
我对这一链条感到惊讶。一般投资一两个点，最多不超过三个点。不行，你手里有10个筹码，因为风险非常大。当然，我不认为投资人会卖掉它来破坏项目本身。这样做没有任何经济利益。但是你把这些令牌交给市场参与者自己，这就是机制设置的问题。
刘峰：其实对于一个项目来说，如果有10%左右的代笔，对项目来说是很可怕的。可能会影响项目的走向，这将成为一个很大的风险点。
055-79000:赵昌鹏在自己的推特上说，这件事有两个教训：第一，不要用自己创造的代币做抵押。第二，不要借贷，不要太高效的使用资本，资本储备大。在这件事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总结的感受或经验？
闵：对，我觉得赵昌鹏的观点更多是针对CeFi的。如果你是DeFi，链条是纯净透明的，你有足够的流动性去变现和控制这个量，那就不是问题。
赵昌鹏的观点类似于巴菲特的观点3354，极为保守。做交易所是一个特别好的特质。巴菲特不用杠杆，但他从来不用你随时可以把钱叫回来的杠杆。同时，他有大量的资本储备，400亿美元长期躺在他的肚子上。在市场极度恐慌的时候，他可以抄底，也可以应付保险公司的这些赔付。
所以对于交易所，赵昌鹏的观点特别对。交易所相当于开了一家银行，一家金融机构。保守是最重要的，不要交易，不要自己杠杆。场内的交易者和你竞争。你有所有交易者的账户信息和所有仓库分配信息。没人能陪你玩。
同样，我觉得习惯使用高效资本的人，在加密圈里也很难熬过一两个周期。因为加密圈的波动太大了。如果你有超过一倍的杠杆，而你没有做任何对冲，那么很有可能会出问题。
赵昌鹏和Sam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经历了更长的周期，深知加密圈的险恶。这个建议非常中肯。
055-79000:但为什么这个建议一直为人所知，而且高杠杆是危险的？还是有人不断使用高杠杆，不断用资金贷出更多的资金，用自己的泡沫资产置换更多的优质资产？
敏：对，如果是商贩，大家赌狗的心态特别明显。如果不能克制这种冲动，问题就大了。任何一个出来做交易的人都会有这个问题。
都是循环学来的。几个周期下来，你知道你玩的是期货，仓位，杠杆，你知道你的风险在哪里。
刘峰：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做事的哲学那么多，生活中不管，但是人们往往会忘记这些东西。要不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们再看看赵昌鹏写的这些话。其实都很简单，我们觉得好像很有用。
如果是一年多前在疯狂的情况下把这些话拿出来，很多人会说他们有多蠢。你为什么没有更有效地利用资本？为什么不加杠杆？为什么没有用这种可用的手段继续扩张？这是历史不断重现的根本原因，包括很多教训，最后都没有转化为经验。
当年Mt.Gox也有类似的问题。它动用了客户的资金。这么多年，大家都主张不要把资金放在集中交易所，交易完了就走。有多少人这么做了？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在那里哭，一个钱都拿不到？
真正在密码行业生存的核心原则是尽可能多地拥有自己的资产。但其实很多人都没有。
敏：我在这个圈子很久了。市场上，各种领导，各种高调，各种做事的人，基本都活不过两个周期。这种现象特别明显，这也是我觉得密码市场吸引人的地方。总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惩罚这些人，我不知道这种力量从何而来。
每个从业者都应该对这个市场心存敬畏。留下来的人要自律。如果我们不自律，就只能等待强者的监督，用他律来纠正。显然现在自律不够，需要外部干预，加强监管。但如果一直发挥西方的精神，换句话说，如果实行绝对的自由主义，在与监管的碰撞中，大家都很难有好的着落。
刘峰：我们要再记住一句话，就是要回归常识。因为在这个周期里，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很多曾经被我们怀疑充满神奇力量的赚钱方式，最终被证明是有问题的。
另外，要回归初心。加密世界真的不仅仅是为了赚钱。起初，一群探索加密世界的人，其实是想用密码学的手段来保护每个人基本自由的权益。这是追求自由的开始，促进了一个全新市场的发展。我们应该回归初心，想想加密市场到底是为了什么？
另一方面，我认为我们必须有信心。所有这些事情的惊雷，只是证明了不当行为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我们要相信这背后有很多自由市场的力量，要相信自由市场本身的真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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