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块链网站|NFTS Aptos(APT) 石兴国谈李:新加坡为什么能打赢“Web3桥头堡抢人战”

石兴国谈李:新加坡为什么能打赢“Web3桥头堡抢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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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兴国对谈李国权:为什么新加坡能在“Web3桥头堡抢夺战”中胜出

9月12日晚,《火中涅槃》第五季第七期播出。馆主石兴国先生(中国计算机联合会区块链委员会委员、国家科技进步奖获得者、Hyperchain创始人、中科院软件所互联网实验室原总工程师)本期采访嘉宾为新加坡经济学会副主席、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教授李教授。

新加坡是全球网络的战略高地。在全球Web3桥头堡争夺战中,新加坡凭借自身优势成功吸引了Web3项目、资金、信息和人才。比特币基地、FTX、A16z等网络3龙头企业将选择在新加坡设立地区总部和开发中心,许多中国网络3企业家已经或准备去新加坡发展。有媒体称“Web3是中国冒险家在新加坡的街道代号”。

李教授作为新加坡著名的大学学者和业界人士,为连接新中两国的Web3的发展做出了诸多贡献。李教授在加密货币领域拥有多年经验。目前已在普惠金融、隐私保护、数字托管公司投资并担任顾问。他还在新加坡和中国的多家上市公司担任董事,在多所大学担任教授,并担任国际组织的区块链顾问。他创建了全球金融科技研究所,共同创建了新加坡区块链协会(BAS),还在英国区块链协会董事会任职。

听听两位大咖的对话,感受他们温柔优雅的气质,如一位春风。他们交谈的主题是《为什么新加坡能在全球“Web3桥头堡抢夺战”中突出重围?》,阐述了新加坡在Web3、超宇宙、NFT等领域的政策、机遇和行业趋势。从中新两国的监管差异,到以太坊与新公链合并的讨论与反思,都告诉我们,区块链的发展不能缺少人文关怀和技术冷静,同时也对真正的Web3时代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本期亮点:

1.新加坡在Web3领域有哪些竞争优势和发展经验?

2.对已经或准备去新加坡发展的中国Web3创业者有什么建议?

3.新加坡在Web3和元宇宙方向的研究和教育有什么特别之处?

4.中国在Web3领域的重要机遇是什么?

5.什么是Web3对Web2,什么是Web2对Web3?

6.中国和新西兰在Web3领域未来有哪些合作机会?

7.为什么“十月过后,今冬是Web3的春天”?

8.以太坊合并会对行业产生什么影响?

9.NFT分裂是庞氏骗局吗?

本次采访视频完整版可在视频号“火讯财经”点击“直播回放”查看。

采访记录:

第一部分:新加坡和Web3

石兴国:

你好,李教授!今天我想和大家讨论的第一个话题是新加坡与Web 3有关。在全球Web3桥头堡争夺战中,新加坡凭借自身优势成功吸引了Web3项目、资金、信息和人才。比特币基地、FTX、A16z等网络3龙头企业将选择在新加坡设立地区总部和开发中心,许多中国网络3企业家已经或准备去新加坡发展。有媒体称“Web3是中国冒险家在新加坡的街道代号”。能否请李教授给我们介绍一下新加坡在Web3领域的竞争优势和发展经验?李教授能否给已经或准备去新加坡发展的中国网商们一些建议?

李:

今天很荣幸能与石总经理对话。刚才你提到我们在新加坡发展Web3确实有一定的优势,特别是在金融创新方面。在其他很多大国,监管部门都是相对柱状的,即管理之外的法律法规需要经过很多不同部门领导的了解,才能保证其全面性,才能进入制定过程。在这样的环境下吸引像Web3这样的行业是一个挑战。

但是新加坡是个小国,所以在创新方面确实有相对优势。虽然我们也需要从综合的角度来推动法律法规的创新,我们也有不同的监管部门,但他们往往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创新法律法规并应用于市场。

还有一点就是新加坡的监管部门有一个专注于金融科技创新的部门,会从商业、企业、创新的角度提供监管建议,直接和新加坡的企业代表讨论监管的制定,这是新加坡金融监管中比较创新的一点。此外,新加坡的财政支出包括教育项目。需要教育或深造的企业或个人只需支付10%的教育费用,其余由新加坡政府支付。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新加坡在法律法规环境、教育、生活等很多方面都为Web3人才提供了良好的环境。新加坡对金融科技创新的支持是全方位的,不仅在法律法规方面,在人才和资金方面也是全方位的。而其监管不会走在创新的前面,更不会落在后面,而是与经过实践检验的可靠创新并驾齐驱。

正因为如此,全世界的投资者和企业家在新加坡做生意都会更加放心,不会出现一蹴而就,或者你以前做的事情明天就违法的情况。

石兴国:

是的,我确实意识到新加坡政府可以通过这种精简的方式快速迎合世界科技产业的快节奏发展,让很多新兴技术在新加坡的政策中找到自己的立足点。同时,如你所说,新加坡自身的基础设施,包括创新设施都很完善。企业即使不做Web3创新,也还是有很好的环境来推动其他业务。这些法律法规和基础条件使得Web3领域更容易快速发展。从2020年开始,新加坡政府计划成为全球数字资产的中心枢纽,并逐渐成为Web3产业的稳定管辖区。比如2020年1月,新加坡《支付服务法》生效。介绍了“数字支付服务商”的概念,通常指数字资产交易平台,给出了“电子钱包”和数字金融资产的定义。然而,截至2022年7月,只有少数公司——近200家申请人中的14家获得了牌照,这也导致了许多交易所和Web3金融项目最近搬迁到中东。李教授如何看待这一现象?你认为这是否反映了新加坡政府对数字金融态度的转变?

李:

我不认为货币当局对数字金融的态度有所改变。如果你在新加坡待了二三十年以上,你就会明白,他们的态度很单纯。新加坡的金融可以保持持续健康的增长,而从内部到稳定的增长是我们最需要的。当我们成功吸引这么多国家前来时,只有14家公司能够获得许可证。最主要的原因是目前新加坡的失业率是2.2%,这意味着我们的就业机会非常好,我们对人才的需求非常紧张,这是我们需要保持的。如果发放的牌照过多,人才缺口的扩大会导致一系列的缺口,包括企业注册、学校教育等方面的需求。如果不综合考虑,会造成非常紧张的局面。

我不认为HKMA希望我们的金融市场一下子杂草丛生,而是百花齐放。就业率需求,人才需求等资源都在考虑中。

第二,在发放许可证的过程中,HKMA与提交申请的200家公司进行了非常密切的沟通。它非常熟悉每个公司的内部情况,包括管理层、过往历史甚至所有的做法。这也是我自己的看法。可能有一些公司的杠杆率更高,承担的风险也更大。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它可能会内部讨论,决定那些机构服务对新加坡有长期赋能效应的低杠杆、低风险的公司,应该对新加坡有帮助。因为新加坡的财富管理环境吸引了世界顶级的银行,如果申请牌照的企业收入主要依靠散户,监管当局可能不会将其纳入一级发展范围。

HKMA希望更多可靠且对风险敏感的持牌公司进驻新加坡,其高附加值的加密货币领域将尤其受欢迎。但对于专门做散户,没有高风险投资产品经验的投资者来说,HKMA认为这对新加波的长期发展不会有太大帮助。其他国家也是如此。

因此,基于此,我认为HKMA的放缓并不意味着更多的公司不会获得许可,而是这些公司必须明白HKMA想要发展什么。如果你在他们发展的范围内,你会认为新加坡是一个发展目的地,但是如果你只专注于高投机,只针对那些投资经验不足的散户,你在新加坡发展会比较困难。

石兴国:

我理解新加坡对数字金融的态度没有改变。只不过HKMA不针对更多,而是针对真正有长远发展目标的企业或机构。所以在评选方面,我们会看到有200家公司申请,14家公司胜出。

这也说明这个行业目前可能比较浮躁,长期发展的企业比例比较小,这也直观的反映在我们看到的拿牌照的结果上。持牌企业必须是专业的、非常负责任的来服务散户,而不是只关注散户的数量,通过负责任的中介机构来教育散户,然后筛选那些对投资风险敏感的散户来投资这项服务。

然后继续说和你所在行业、教育行业非常相关的事情。最近,许多世界知名大学都在部署与超宇宙相关的教育资源。比如沃顿商学院推出了六周课程《元宇宙经济中的商业》,香港科技大学推出了首个超宇宙扩展现实大学MetaHK。在未来的超宇宙建设中,人才培养应该是重中之重。

据我了解,李教授于2016年带领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商学院的教授成立了新加坡社会科学大学普惠金融科技节点,并于去年10月成立了Metacosmic实验室。想听听大家对SUSS NiFT和实验室在Web3和超宇宙方向取得了哪些研究成果和教育实践的看法。未来有什么打算?

李:

我们心悦社会科学大学在商学院召集了许多不同领域的教授,包括计算机科学、工程和其他学科的教授。主要目的是希望这些教授能从ABCDEFGQ的几个领域推动经济发展,其中A指人工智能AI;b指区块链区块链;c是云计算;d是大数据数据;e是环保技术;f是金融——普惠金融;g是通信技术如5g 4g 3g;最后一个q指的是量子计算机量子计算机。

各个领域的教授都参与了我们商学院的项目,因为在过去,区块链的发展主要是基于计算机技术,商学院无法在其中发挥重要作用。现在Web3时代,商学院发挥的作用尤为重要,但商学院对这些科技设计思想完全不敏感。于是2010年,我们开始把很多对科学技术有深入研究的教授招进社科类大学。先了解科学技术,再思考科学技术与社会科学的结合。包括智能合同法的整合,以及各种软硬件的整合等等。最后,从商学院的角度,我看行为、财务和法律法规。

在此基础上,我们设立了金融科技节点。去年,元宇宙的全面爆发描述了不同技术整合的愿景,但也带来了更大的挑战。我前面提到过,如果金融科技节点的教授们没有像货币当局那样对技术设计思路有全面的了解,那么它可能在后续的融资、法规、设计思路等等方面都会犯很大的错误,甚至会触犯法律。所以我们成立了元宇宙实验室,主要收集整合最新的科技创新,内部的科技创新,Web2的元宇宙,让这些主导我们老师的教学。这个行业为老师和我们的学生开设了课程,从中我们学到了这个行业的所有精髓。

然后是教材、研究报告、课程的教育输出,对前沿创新的利弊有清晰的认识,对项目的设计思路和商业模式有深入的研究。这样才能有一些研究成果。我们也和巴比特合作,把愿意深挖Web3的企业带到新加坡,和我们的新行业、新教授交流,给学生提供教育实践,而不是闭门做研究。

我们商学院很多博士获得者都是我们Web3、币圈、链圈区块链行业的大佬。我们和这些老板在学术上交流,互相学习。我们的老师会把系统的理论知识教给他们,把他们的实践经验编成教材,他们就会成为我们的博士生和校友,我们的本科生和硕士生将来也会在他们的公司就业。这是我们作为一个元科学实验室和金融科技节点希望实现的。

石兴国:

这真是太棒了。我们真的发现,在Web3或者区块链这个领域,他对人才自身知识的综合要求其实是非常高的。通常我们很多人都是某个领域的专家,但是一旦涉及到其他领域,无论是金融、商业还是具体的计算机技术,要谈这些知识的综合应用,其实是非常困难的。

我感觉你和你的学院所做的这种教育尝试,其实就是为了培养这样的综合型人才。

李:

史先生,你在业界的经验很丰富,而且你在政府部门也有很多贡献。作为区块链科技领域的知名专家,您是否打算在未来参与相关的教育实践?如果进入教育领域,会重点培养什么样的人才?

石兴国:

其实我离教育行业真的不远,因为我在区块链创业之前在中科院软件所工作过。软件学院本身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机构,包括教育和研究方面的综合性研究所。我负责的实验室每年也培养了很多研究生?所以我对人才培养确实很有感触。

当然,我现在已经开始自己创业了。但是如果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参与相关的教育实践,我不仅非常愿意参与,而且以我之前在教育领域的经验,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具体的教育项目,能够帮助学生和教育机构推广他们的教育方式。

在我看来,IT行业本身已经发展成为一门非常全面的学科,而区块链也特别明显地表现出这一特点。其实在很多科研领域,理论和技术的界限会涉及到哲学问题,在做工程研究的时候可能不太明显,但是在做一些特别深入的研究的时候往往会凸显出来。比如在现代,很多纯科学的研究,无论是物理、数学、化学甚至生物艺术,大概都会从根本上改变人们对世界的认识。目前也是这种状态。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大家在学习到极致的时候,已经开始触及认知的边界。

比如在芯片领域,他们一直在挑战原子尺度上的一些东西;量子计算正在挑战量子效应;人工智能正在挑战意识伦理;作为一种新的信息技术,区块链正在挑战人类的信用表达。这样就意味着我们可能需要更全面的知识来挖掘出很多可能的突破点或者发展不足的地方,进行突破。

多学科综合绝对是利器,能让人快速突破这些专业学科不易突破的点。具体到我们中国的情况,我觉得有一个现象特别明显。早些年,中国的IT工程师非常少。1998年我进中科院软件所的时候,我们的口号是赶超巴西和印度。在从业者的不懈努力下,我们在2005年左右超过了印度,中国现在已经成为IT领域的领先国家。但是这种趋势背后还有一个现象,就是我们发现我国工程师和科研人员的差距很大。其实我感觉缺少你说的这么全面的培养过程。

我们的工程师可以快速掌握新兴技术,适应IT行业的快节奏。然而,这些工程师只擅长根据设计师给出的例子和文档构建一个精致或宏大的系统,而不太擅长创新构建一个全新的架构或以突破性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在软件学院的另一批同事特别擅长做理论研究。他们可以在一堆特别枯燥杂乱的符号中,用逻辑和形式化的方式找出问题,完善计算理论,发表非常重量级的论文,但在具体的工程领域,我发现他们很难发挥作用。所以我们最需要的是这两种人才的结合,一种综合型的人才。而解决方案其实就是你现在在做的,把企业和高校结合的足够深入。

因为很多前沿的需求和数据是企业的先手赢家,是信息处理的技术。没有数据,就没有无米之炊。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李教授,您的实践其实给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让我们看到了应该如何在教育领域进行布局,培养这样的人才。

李:

石经理,你讲得很好。我早年从事投资行业。上世纪90年代,很多硅谷的博士回到中国台湾省新竹从事芯片开发,很多测试程序和标准都是在那个时候制定的。那时候中国台湾省的那些博士生,就像你说的,在行业里发展,对企业和前沿的需求非常敏感。

我非常尊重新加坡和中国的大学,他们的研究非常深入。我自己也是这些研究学校毕业的,很了解他们的心态。论文是一定要出的,但是从长远来看,对整个行业和国家的持续增长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我们学校非常欢迎史总经理,也非常欢迎你。这也是我们金融科技学院成立的原因。把各个学校各个领域志同道合的教授聚集在一起,我们都可以参与到我们全球金融科技学院的建设中来,服务于世界。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将从高校学到的高深理论知识付诸实践。现实是,许多研究可能要等30年才能看到他们实践的结果。世界需要创造就业机会。世界正逐渐从低迷中复苏,产学融合是我们大学的责任。我觉得我跟史总有这种使命感。我非常欢迎你到我们心悦社会科学院金融科技学院来一起完成这件事情。

石兴国:

我很荣幸有这样的机会。我觉得你刚才提到的中国台湾省的芯片产业真的很典型。半导体产业的中心从美国、日本等地发展到中国和台湾省,甚至让中国和台湾省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其实就是这种技术和商业的结合造成的。现在的Web3可能处于当时芯片行业的状态。感觉最近新加坡的火热状态就像Web1和Web2时代的北京杭州深圳的混合体。但今年上半年,国内出现了中国是否与Web3有关的争论,政策导向时有变化,被媒体保密。请问李教授,在您看来,中国和新加坡在网络3领域可以通过哪些方式来促进互通有无、交流合作呢?你认为中国在Web3领域有哪些重要的机会?

李:

我相信中国将是申请区块链最多的国家,区块链也一定会在中国取得巨大的成就。但我们不应该低估Web2和元宇宙的结合。我认为Web2和Metauniverse的发展在短时间内会比Web3快很多,主要是因为中国国内市场非常大,在商业化方面,中国在任何领域都是世界领先的。任何新兴技术都会以惊人的速度在中国商业化。所以全世界的投资人,包括我在内,在中国从Web2.0向Web3.0过渡的过程中,都会非常关注对元宇宙的投资。

但是在其他国家,比如新加坡,我们正在web3的指导下逐渐从Web2.1和Web2.2过渡到Web3。因为真正的分布式信任暂时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在整个行业的发展中有一个可信的第三方,然后继续分发这个可信的第三方的信任。我们的任务是继续降低这个可信第三方的成本或者继续分发这个可信第三方。Web3的线上部分是无国界的,但是和实体经济结合起来,就会有边界,有领域,有规律。

在我看来,新加坡将从Web3转向web2,中国将从Web2转向Web3。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市场,它的发展就会从Web23开始,反之亦然。与新加坡相比,中国的优势在于市场广阔。所以中国和新加坡之间的机会在于,如果企业暂时不能在中国直接发展Web3业务,你可以先来新加坡发展,我们在Web3结束的时候见面。因为从Web2发展到Web3永远无法避免侵犯隐私和垄断的弊端,即使进入了元宇宙,依然会有一个中心点。

而且Web3行业尚未成熟,很多人会通过Web3这个名字来炒作。在一个小国家,控制这种投机是非常简单的。在中国,需要区域发展,可能是海南岛,也可能在大陆以外的一些小岛开展Web3活动。为了控制风险。只要中国能找到某个领域,控制住Web3本身发展带来的风险,我建议中国不能放弃Web3的发展。新加坡没有办法完全接受来自中国Web3行业的顶尖技术专家和工程师。

所以我还是建议中国可以在科技上找一些领域和实体经济结合,让他们在可控的条件下发展去中心化的经济和科技。线上去中心化不等于线下去中心化,线下治理也可以去中心化。但是永远不要放弃。Web3相关的教育不能不教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因为技术甚至比特币本身都不是投机的。作为一项技术,值得研究。所有的硬币都应该研究,但我们不鼓励投机。

所以在可控的情况下。中国也必须在某个地区发展Web3技术,可以指定一些学校或地区大力支持这项研究。只有对web3和机会主义者进行深度监管和深入了解,才能对其进行全面监管。

监管的技术水平也是可以发展的,因为最终我们都走上了Web3的道路,所以这方面的深入研究是必不可少的。政府部门肯定也有极客。新加坡政府部门有很多极客。他们每天都在关注比特币和以太坊的价格。如果监管不重视这方面,他怎么监管?在政府技术方面,我们必须接受这些在监管部门工作的极客。这是新加坡和中国不同的做法,但我想最终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保证Web3开发的稳定性,尽量减少炒作。

石兴国:

是的,我认为你对Web2和Web3的解释既新颖又非常实用。你的意思是说虽然Web3这个领域目前还不成熟,但是它要逐渐接受世俗化的法规和管理,人们需要在他们世俗化的业务支持上实现什么。Web2也要摆脱现有的很多劣势,向Web3发展。这两面一个是从2发展到3,一个是3要学会适应2。其实这是一个从两端到中心的进化过程。

新加坡和中国在这两方面各有优势,可以在这方面很好地协调合作。从你刚才的总结来看,新加坡可以作为中国许多Web3初创企业业务创新的前站。借助新加坡发达的金融基础设施和新加坡在国际上的融合性、包容性的优势,并充分结合您刚才所说的,中国在应用创新方面是高速高效的。这样就可以利用国内丰富的IT工程技术资源,相对较快地完成小规模试错。一旦通过小规模试错,就可以大规模推广,很容易在Web3的发展中获得先机。

李:

石老师,我也想听听您对交流合作的看法,具体到高校合作、企业合作甚至监管方面。

石兴国:

中国非常关注新加坡的许多成功经验,也在考虑如何将这些成功经验复制到中国。我们总部所在的苏州工业园区是中国和新加坡政府在中国建立的第一个科技园区。这个园区有很多直接从新加坡复制过来的先进经验,在后续的发展过程中也显示了其特殊的优势。因为新加坡主要华人群体的氛围或思维方式实际上与中国大陆相似。相当于新加坡以新的模式为我们进行实验,总结先进经验。根据中国自身的特点,选择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进而让中国的科技创新少走弯路,发展更快。

中国有规模优势,但中国在创新方面确实有一些局限。因为从各方面来看,中国未必愿意承担试错,或者说失败和试错的成本很高。但是,我们可以从与我们相似的环境中,从我们期望的方向中,寻找先进的经验。我认为新加坡在这方面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式,这将使中国更快地知道创新领域的水有多深,我们应该走多远。在这方面,我认为中国政府和新加坡方面有许多进一步合作的机会。

李:

的确,我认为中国和新西兰可以相互学习很多东西。虽然国情不同导致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很多不同的考量,但我不认为中新两国有什么合作不了的。短期来看,有些事情中国做不到,新加坡可以做到。长期来看,大规模的市场还是在中国,大家都是去看中国的市场,但是短期的商机可以在新加坡试试。从新加坡的国情出发,我们大多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哪个地方能让我们获得更多的利益,我们的监管也侧重于创造就业机会,将市场损失降到最低。我觉得中国和新加坡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只是国情不同,所以做法不一样,但是这也创造了很多相互合作的机会。

第二部分:加密市场和公共链

石兴国:

是的,那么我们来谈谈加密市场和公共链。

今年年中三建资本和Celsius的倒闭,让加密行业遭遇了一个“雷曼时刻”。针对这次危机,你公开强调了大学教育的重要性,称“大学必须有加密货币课程、资产配置、风险评估、复杂性分析、设计思路,以及人类伦理和社会责任。”

你认为加密行业的“雷曼危机”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未来会采取什么行动来避免类似的危机?

今年7月,你发朋友圈说,预计“10月份以后,这个冬天就是Web3的春天了。”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是什么因素做出了这个判断?

李:

之所以提到大学教育,是因为我们必须关注人类伦理与社会责任的关系。很多时候,我们认为大学只是向学生传授我们所学的科学技术或者知识,但无论从设计思路、投资、资产配置、风险管理等各个方面,都要以人为本,都要有服务社会的责任感和担当,而大学是传授这种意识的最佳场所。但是如果大学本身根本不懂加密货币,很多学生对过去的雷曼时刻就没有概念了。

三建资本和摄氏的倒闭告诉我们,我们学校必须加一门课,告诉学生“我们和雷曼没多大区别”,就是高杠杆导致价格和价值基本面分离。在我们随后的加密课程中,我们教学生如何评估加密货币的基本价值。作为学者,我们必须研究市场价格是怎么来的。没有确定其价格的方程,并不意味着我们以后不会有确定其价格的方程,只是学者们还没有研究这个方程。

在资产配置方面,加密货币是重要的投资产品。从国际投资的角度,我们会促进资产的合理配置,那么怎么配置呢?无论从相关性还是风险角度,都要有一个合理的分配。如果没有配置,从基金管理的角度来说,你的表现会比其他基金经理差。由于2008年加密货币市值上涨,你的收益肯定会比别人低。从国家投资的角度来看,你的收入会相对低于其他国家。这在金融界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大学一定要从这个角度来研究,也要从风险评估的角度来研究,看看我们冒了多少风险才得到这个好处,对人类有没有好处,有什么危害。从社会角色来看,投资者和监管者的社会责任分别是什么?大学必须教授这些科目。

从一个学者的角度来看,也是以道思想为指导的工程。为什么一个倒下一个不倒,一个倒下一个不倒?这些都是我们学校必须学习的东西。我们的学生必须理解这些启示和教训。我们的很多学生都是新加坡的相关主管。每年都有50到100个领域的主管来上课,他们学到的就是这些。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变成重点学习,让他们知道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要特别小心。否则,我们无法将我们的经验传递给监管,避免未来出现类似的危机。

今年7月份我就说过,10月份以后Web3的冬天就结束了。这是因为我们最近做了学术研究。研究表明,加密货币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投资资产。如果所有的大型投资机构都没有加密资产,那么未来他们在这个行业的生存机会将受到威胁。无论是公募基金还是私募基金,其在加密领域的投资都需要切实可靠的战略支持。我们通过研究发现,机构进入加密投资领域,必须向最终投资人做报告,定期做报告,核算投资人的收益。通常5月份是管理人员投入全部资金的时候,1月份是每年的第一笔投资。1月底,只要资产估值高于投资时,管理人就会加大投资,机构有大量资金准备进场,这也导致年底12月加密货币价格见顶。

而这些管理者在5月份就开始准备“年假”,于是就有了“5月份卖出,走人”。6月份以后,他们开始做中报,中报不像年报那么受重视,所以只要资产能卖空,他们就开始计划7月份卖空,8月份回购。结果不仅买他会赚钱,卖空也会赚钱,散户不懂这种操作。散户如果只知道买,不知道卖,就会在资金的大规模流入流出中做出错误的决策,遭受损失。

从这个角度来说,风险管理是非常必要的,其责任在于控制风险。通常我们可以看到基金在9月份已经做了报告。你可能会收到管理层的一封信,说这笔钱将在12月份提取。于是10月份,基金经理开始抛售。无论是债券还是股票,10月份都是风险非常大的月份。但是之前5月份已经有大量资金撤出,冬天提前了。

这也说明加密货币已经是机构投资的资产,因此其价格波动周期与机构投资的周期高度相关。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十月是春天。

石兴国:

是的,是的,我认为你的证词。无论是经验还是从业内获得的数据,都很有说服力。你刚才提到这个观点也代表了学术界的一个特点,就是当一件事情出现的时候,学术界不看它是好是坏,而是探究原因。比如比特币的投机或者它的价格,我们不去评判它是好是坏,而是为什么会这样。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李教授刚才给大家的,无论是思路还是建议,都是非常值得大家认真参考和思考的。那么我们也希望李教授从您中立客观的角度来看待另一个问题。

今年下半年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主题是ETH1和ETH2的“合并”。关于ETH从POW机制转向POS机制,业内分歧很大:有支持者称赞以太坊合并是加密史上最强大的催化剂之一,是区块链历史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工程壮举之一;有反对者说,POS没有价值,一定是死路一条,只会让ETH生态分化。

李教授如何看待以太坊合并?它对加密行业的潜在影响是什么?从长远来看,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李:

首先,如果从人文、机制、金融的角度来看,社群是最重要的。如果社区里有很多志愿者和支持者来更新代码,当然社区会不断壮大,但这并不意味着短期内不会有很大的风险。从财务的角度来说,首先要注意的是透明度。如果从POW换成POS,社区的透明度可能会降低,虽然POS让参与者很容易成为节点,审核这个账本。它的透明度其实并不比POW高,因为POW机制可能有实体经济的透明度。你可以看到它的挖掘机在哪里。

所以从POW到POS,你可以发现它的透明度有点低。当然,这有利有弊。好处是POS可以解决更多的问题,比如绿色金融,相对用电量低于lower机制。因此,可以提高整体速度和效率。从金融的角度来看,其风险评估内容中缺失了两个因素。一个是POS机制与芯片的相关性降低,这样就不会受到芯片生产周期或价格波动的太大影响;另外,前面提到的较高的透明度,从财务的角度来说也是一种风险,因为从财务的角度来说,比较容易预测和预测的资产是相对安全的。

当然,以太坊的社区未来会尝试解决这些问题,但短期来看,POS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币圈对很多人来说是好是坏,因为它是开源的。随时可以翻出新币。只要社区建立起来,得到支持,这枚硬币会做得更好。目前无法判断哪种硬币会做得更好,但至少知道两种机制的优缺点。喜欢权力机制人更喜欢它的安全性。喜欢POS机的人喜欢它的多样性。站在投资者的角度,看重风险、收益和回报,决定自己投资的资产,对自己负责。

因此,我们将在投资者教育中从风险和收益的比较中阐明投资的复杂性。如果你喜欢在投资中保值,那么他肯定会更喜欢比特币,因为比特币本身只有一个账本,这是一个POW机制。投资的目的不是为了交易,而是为了保值,也就是安全。但是如果你想让它无限供应。那么当你有无限的供给面积进行市场交易的时候,你就需要创造需求,一本账本远远不够。比如以太坊有三个账本,其中一个是代码账本,用于ICO期间增加需求。货币的需求和供给决定价格,风险回报和复杂性也是我们学校教的,即无论是什么钱,本质上都是投资品,持有人必须对其了如指掌,更要关注其他风险因素。

对于整个行业来说,利弊还是要看社群。这可能也是加密领域的魅力之一,就是由社区来决定谁对谁错。这是一个非常民主的制度。因此,当你开始投资一枚硬币或一枚区块链时,你必须看看赞助人和他的人的论点在哪里。这对于财务来说很重要,不仅仅是数学数字的计算,发起人的论证也决定了你的收入。

石兴国:

这种无法用公式计算的理论,只是为这些用公式计算的收益提供了一种随机性和一个期待的空间。

李:

石老师,你是公链科技的大咖。关于以太坊合并的话题,也想从技术角度听听大家的看法。你怎么看待这次合并的影响?

石兴国:

刚才你从金融学、社会学、心理学、社区等角度讨论了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好,对我很有启发。我从技术角度来说一下。

从根本上来说,我觉得POW和POS本身的区别可能更多是商业生态的变化造成的,远远大于技术层面带来的变化。神V早就指出了POS的问题。简单来说,POS可能存在一些合谋问题,决策人太少,但是POS可以解决一些能耗和性能问题,因为它在一定程度上收敛了社区成员的决策权和生成账本的权利。这样会让速度更快,店铺的成本也会降低。

但是从我自己的技术角度来说,我觉得以太坊目前的拥堵和成本高,其实并不是POW和POS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知道当时还有另外一个链在和比特方竞争,叫EOS,它采用POS在链上增加性能和容量。如果POS是唯一正确的解决方案,EOS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从技术角度来说,应该说以太坊的本质是通过POS来解决成本问题和性能问题,但是POS的本质并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主要原因是不能改变以太坊本身扩展性存在的问题。这个扩展性指的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以太坊,它的交易量看起来还算满意,或者说加密货币行业基本满意,但是远远不够我们放在未来的Web3场景或者更大的可以支撑互联网级应用的场景中。

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它是一个串行架构。本质上,只要是串行架构,所有串行区块链都面临着节点数量与共识矛盾和共识效率的矛盾,二者成反比。节点的数量越大。达成共识的效率越低,或者说达成共识的成本越高。只要不改变架构,这个问题就无法解决,必须从底层做起,比如改为并行架构。那时,节点数量和共识效率不再是两个强相关的指标。这样可以相对较好的解决目前的可扩展性问题。

我们看到以太坊一直在解决所谓的扩展和效率问题,并试图以并行的方式做设计上的努力,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一方面是因为以太坊本身的历史技术负担太重,过度改装造成了很大的不兼容问题;另一方面,比如“飞车换底盘难”,以太坊就是这样的飞车。

所以这次合并确实可以提高一些业绩,降低一些成本,对连锁业务和一些Dapp都是有利的。但这不足以带来指标的变化。POS机制会导致利益模式的改变,会让整个生态花一些时间去建立它的秩序,也就是你说的,相当于用社群来决定谁对谁错。只是这些改变对于我们所期待的Web3和元宇宙来说还远远不够。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业界对各种新型公链的兴趣不减反增。

今年离开互联网巨头Meta的三个技术团队被称为“三驾马车”。他们和顶级资本一起,最近又掀起了一波新的公链之争。7月26日,由Meta前员工创办的公链项目Aptos被曝正在寻求新一轮融资,估值27.5亿美元。前几天,另一个公链项目Sui的开发商Mysten Labs也被曝出正在寻求至少2亿美元的融资,估值20亿美元。7月初,由前脸书员工建立的旨在将Web2可扩展性和低延迟引入Web3的区块链项目Linera刚刚从a16z获得了600万英镑。知名机构的这些动作,给熊市中的加密市场带来了一点生机。

李教授如何看待a16z、和在这些新公共链上的豪赌?你眼中的新公链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李:

无论是第二层技术还是POS机制,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从Web3到web2。因为变得越来越复杂,第二层的技术变得越来越集中,越来越集中在有钱人手中。这些都是Web3走向Web2的方向,让Web3变得更复杂,但同时也更集中。

目前新的公链正在从Web2向Web3迁移。发起者认为Web3的发展路径是有限的,他必须解决人们对数据的信任等问题。所以大家开始投资Web3的基础设施,尤其是Web2的很多大的投资公司和平台都会想尽办法去建设这些Web3的基础设施,把自己的Web2服务和Web3结合起来。

如前所述,我们将在这两三年内看到Web2.5等许多过渡场景和应用,这将使整个区块链社区快速发展。因为Web2公司的资产和市场都很大,也持有相当完整的接入牌照。最后,这些公链的核心竞争力在于,能够开发出一个特殊的功能,并把它变成整个生态圈的一个节点。只有坚持这种包容和自我收缩的心态,才能充分发挥发起人的理念和竞争力。

如果你把自己的想法复杂化,把公链多元化,我不认为这是区块链的精神。区块链的核心精神是包容。不管你的理念是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努力。公链本身就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合作。作为公链的线下领导者,你必须成为一个节点,收缩自己,才能让整个社群齐心协力,共同提升社群价值。但是如果你把你的公链变成中心,什么都可以做,必然会让你的生态系统复杂化,所以你会遇到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越早放弃集权的想法,越能包容和自我收缩,越能让大家的价值发挥作用,成功的几率就越大。这就是包容性和分布式信任。而新的公链必须把Web2带进来。最后,我也想听听石总对这两个问题的看法。

石兴国:

你刚才说的真是一针见血。事实上,与其谈论区块链本身,不如让我们讨论一下未来的Web3。其核心是让大家聚在一起,用同样的激励方式做事,但实现的技术手段是区块链。

在通过激励手段聚在一起共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通过技术手段必然会出现优胜劣汰。如果一个好的公链能把大家的利益统一在同一个激励机制下,那真的应该是一件很纯粹很简单但是很包容的事情。

因为我一直在做区块链的底层技术,而且我认为并行架构是目前解决区块链制约瓶颈问题的关键,所以我主要从链条本身的瓶颈来看这个问题。

串行链的性能瓶颈和扩展瓶颈是最大的问题。可以说现在连环的扩张是零。换句话说,新的公链一旦部署,无论部署时它的容量空间有多高,总是有上限的,不可更改。这意味着在未来的业务发展中,总有一天会达到这个极限。

这也造就了以太坊很多所谓的侧链。实际上以太坊的容量和成本是很多其他项目无法接受的,所以这些项目成立了自己的企业,利用以太坊的技术对其参数进行调整,使其效率或容量略高。由此产生的新公链,业内称为侧链。其实只是以太坊衍生出来的商业链条。诚然,这些侧链解决了一些成本和速度的问题,但是在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带来了更多的问题。

不同的侧链被分割成不同大小的独立信用域,这些信用域之间的连接缺乏有效的手段,导致整个生态或者整个加密社区的分裂。业界也试图把跨链作为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数据或者资产流动的问题,但是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它解决不了的。那就是契约层面的跨界互动。由于信用域的不同,契约不能被直接信任或调用,跨链技术永远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即使跨链技术解决了资产的流动,我们也可以看到它带来了严重的安全问题。V神也提出了这个问题,并且证明了Pologon和Solana两个跨链桥的安全漏洞造成的损失加起来超过10亿美元。不难看出,技术领域的大方向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无论是串联链还是交叉链都不能称之为解决方案。区块链的下一个突破口是解决扩展性,解决集成性。

目前业内推崇的Layer0,很大程度上也在谈论这个问题。如果将来有Web3和Metauniverse,现在所有的串行链架构都没用了。目前连环链的处理能力和业务数据量在Web2的世界里是看不到的,更不用说更广阔的Web3了。

所以未来的公链,包括Layer0,需要解决可扩展性,兼容性,也就是你说的整合能力,以及信用域的分离等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三个问题,区块链才能达到支持Web3的技术和能力。因此,下一个能够在这三个方面的任何一点取得突破的技术项目,都将成为行业的下一个里程碑。

第三板:NFT

石兴国:

接下来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在NFT领域,您在《对NFT进行NFT化创新》的主题演讲中也提出了“NFT NFT”的想法,即支持可分割NFT的一类通行证,旨在使未来数亿元空间居民能够共享所有权,共同使用元空间物体。碎片化的NFT可以打破目前高单价、高准入门槛的NFT的束缚,为解决流动性问题提供思路。

然而,目前NFT市场正处于去泡沫化阶段。细分赛道“碎片化”发展面临哪些挑战?NFT有哪些适合碎片化的特点?

此外,YFI的创始人Andre Cronje(AC)曾直言不讳地说:NFT分片协议是一个庞氏骗局。硬币发行者将任何有价值的迷因NFT转换成碎片化的代币,然后分10%给自己,从中获利。而且加密艺术品的分割会直接破坏其艺术价值,碎片化后NFT所承载的权利将难以实践。请问李教授,你对这个观点怎么看?

李:

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原因在于NFT碎片化的设计理念不同。比如发行人设计一个NFT,70%是空白的,空白的部分没有价值,但如果有人拿着关键部分,和其他部分结合起来,就更有价值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说的是对的。如果发行人把那些有价值的部分留给自己,把空白的部分发行出去对外收藏,那就完全没意思了。因此,我提出“NFTNFT”的概念,意在引起社会的思考。

如果发布者写一些代码,每个代码都是有价值的,但是不同的代码可以合并成更有价值的代码,就像我们写代码的时候,在modus内部拆分十几行代码会很有意思,每个人都有一个modus和开源处理。

因为NFT NFT实际上是一个实验,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社区是否只是考虑自己,或者比特币是否真的像中本聪所说的那样是一种激励。每个人都必须服务于整个社区,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所以我提出这个观点来试探市场的反应。安德烈克朗耶是完全正确的。如果我们的社区没有这种精神,只是披上共识的外衣互相欺骗,正如我们的央行告诉我们的部长,如果这种技术是用来欺骗的,我们为什么需要我们的央行和我们学者一起支持社区,包括石总经理?这完全没有意义。

我们支持社区是因为我们觉得有很多问题解决不了,包括我们说的POS机制中可能存在的——中心化的问题,谁有钱谁说了算。无论是学者、监察部长,还是像您这样的行业大亨,石先生花了这么多时间支持社区,重要的是能够解决以前解决不了的问题,重要的是让更多的人从这个新的经济体系中受益。我们应该为被忽视的人,被歧视的人,被压迫的人,被不公平对待的人做贡献,帮助他们获得更好的生活。如果没有这种想法,如果整个社会只走向机会主义者,剥削群众,我完全同意我们新加坡的部长和央行说的话。

我想Andre Cronje正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们在设计项目的时候要把好的设计思路放进去,保证公平。区块链的精神是与每个人分享一个大东西,把只有少数人拥有的东西分给更多的人去享受。财富到一定程度后,就到了你的消费边际,钱也就没用了。富人多一美元资产不会产生一美元消费,穷人多一美元资产可能会产生更多消费。这样的内部循环可以让经济不断增长,所以我们搞区块链,比特币,以太坊。我们只是想让大家分享这个成果。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也想知道你对NFT分裂的看法。

石兴国:

我觉得从技术上来说,碎片化本身的灵活性赋予了数字资产更多的应用可能。从商业的角度来看,这种灵活性确实可能被滥用,造成一些负面影响。但是我不觉得刀本身有什么问题。错的是那个拿刀的人。碎片化只是一个工具,看你怎么去做,就像曾经备受争议的资产证券化一样。一个商业形态出现后,需要相应的商业手段与之匹配。在商业手段不匹配的时候,可能会被一些尝试所利用,但我觉得这本质上是一个新行业的试错过程。

NFT实际上是一种权利和利益,一种权利和利益的数字表示。它不会因为持有人的数量而改变其性质。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NFT可能会通过分配更多的人才来刺激更多的商业模式。当然,这种多人持有的方式可能并不适合某些场景,也会带来一些管理上的负担和麻烦。但反过来说,如果IT界没有这种多方控股的模式,那将是最无聊的。

因此,我相信,当治理模式跟上时,NFT的NFT一定会开出令人惊叹的花朵。

李:

我同意你的观点。我们教育工作者真的有责任把道德和治理作为最重要的部分教给学生。在我们金融科技学院,我们设置了相应的考核,包括教授和学生。无论技术还是金融,如果没有伦理和治理,我觉得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石兴国:

其实很多人一辈子都希望达到你说的伦理境界,达到一个满意的结果,这也是区块链非人化的目的。他可能不是想杀中心,而是想让更多的人分享世界上值得分享的东西。李教授,谢谢你今天花了这么多时间。你今天谈到的许多问题确实击中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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