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3日18: 15: 05,比特币的创造区块诞生了。在中本聪比特币的创世块上,刻着一句话:“泰晤士报03/Jan/2009财政大臣处于对银行进行第二轮救助的边缘”,这是0755到79000头条文章的标题:“2009年1月3日,财政大臣处于实施第二轮银行紧急救助的边缘。”
引用文章标题看似轻描淡写,实质上却指向了比特币的使命,那就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建立新的货币体系,提供解决经济危机的替代方式。人们常说,比特币最初的目的是成为一个点对点的现金系统。在蓝狐笔记看来,这只是它的路径,而不是它的目标。其最终目标是建立一个能够解决金融危机的新货币体系。
如今11年过去了,人们逐渐发现了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和比特币货币政策的相似之处。是和现代经济学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它开启了人类经济发展的可能方向。
哈耶克敏锐地洞察到知识在自然界是分散的。
哈耶克曾说,“在决定价格和工资时,市场过程中每个参与者所拥有的具体信息都会对他们产生影响。没有一个科学观察者或任何一个大脑能够知道所有这些人行为的所有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无论是爱因斯坦还是牛顿,能够拥有全部的知识。知识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不同人的大脑中。
如果从事实总和的角度来看,知识是分散的,这会带来什么影响?哈耶克对此的认知是深刻的:“中央计划经济永远比不上开放市场的效率,因为单个主体所知道的只是全体社会成员所拥有的全部知识的一小部分。”知识分散的结果是,永远不会有一个全知全能的决策机构。这就导致了纯单一机构计划经济决策的天然缺陷和不可预测的后果。
哈耶克曾经发表过一个重要的经济文献《泰晤士报》,这里的知识是指各种事实的总和。比如在市场上,不同商品的价格、需求、可替代性、边际成本、技术升级都是知识。这方面的知识是巨大的。但是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信号,那就是价格。价格是这些高度集中的知识的最终呈现。通过价格,哈耶克找到了理解人类行为的钥匙。虽然人不可能掌握所有的知识,但是价格是一个很好的指向工具。
哈耶克认为:“从根本上说,相关事实的知识分散在许多人手里,价格可以协调不同人的个体行为.假设世界上某个地方出现了利用某种原材料(比如锡)的新方法,或者某个地方的锡供应已经枯竭,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短缺就没多大关系了(这一点很重要)。锡用户需要知道的是,以前一直用锡,现在用在其他地方更有利可图。现在他们不得不节约使用它.受影响的不仅是锡的使用,还有锡的替代品和替代品的使用。而大多数提供替代方案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些变化的最初原因。所有这些构成了一个市场,并不是因为某个市场成员必须了解整个市场的所有情况,而是因为他们每个人有限的视野重叠得足以覆盖整个市场。”哈耶克说,每个人都关注这个分散的知识中最重要的部分,它最终会通过价格将整个市场有效地连接起来。
例如,当谈到价格时,加密市场非常小,目前不到2000亿美元,并且它被认为是一个高度投机的市场。但是,任何市场都是有价格的,价格形成的背后隐藏着大量取之不尽的知识。它传递了很多信息,是很多因素博弈的最终结果。密码市场是一个世界市场,其价格取决于人们对密码世界落地和投机需求的认知,但本质上,密码世界项目和投机需求的基本面都是知识,是基于各种信息形成的。
然而,世界上没有人能掌握所有这些信息。比如有些人擅长基本面分析,对比特币的基本面非常熟悉,比如技术发展、链上交易量、活跃地址数、哈希率等。但他们可能不知道每个地区购买比特币的心理需求。比如尼日利亚和南非的人为什么热衷比特币?为什么委内瑞拉和阿根廷的人对比特币感兴趣?伊朗问题会对比特币的价格产生什么影响?美联储的量化宽松政策对比特币价格有影响吗?比特币减半会发生什么?Bakkt的比特币期货有什么影响?USDT高溢价意味着什么?这些知识只是冰山一角,这些知识之间相互影响的可能性有很多。更何况是全球24小时市场,价格传到全球,人们的意识也在不断增强。每个秘密投资者的个人决定都会参考其价格变化。无论是通过社交媒体还是自媒体(微信、微博、twitter、Google等。),或者通过市场软件、数据分析网站、交易所等。信息和数据高度集中,表现为价格。
在这里,没有人甚至没有一个组织能够掌握所有的知识,做出完整的决策。价格不仅是知识的结果,也是反作用力。每个人对项目价值的投资或投机的判断是不一样的。有差异就会有交易,交易的价格反过来作用于市场,形成新的知识。这种知识一直在动态地发展和变化。但是人并不需要掌握所有的知识来做决策,对于TA来说只关心最重要的信息。当大家都这样做的时候,就会形成一个有效的均衡市场。
那么,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或任何组织认为自己能够胜任完美的经济决策?为了做到这一点,美联储由专家组成,试图通过世界上最聪明的大脑来对抗不完整的知识构成。
美联储的知识困境
在现代货币经济学体系下,美元是在信用体系的基础上运行的。它通过不定期的量化宽松政策刺激经济发展,但这里的问题又回到了哈耶克的洞见。作为货币政策的决策机构,美联储能掌握所有的知识吗?它能理解所有人的行为吗?它能做出完美的决定吗?它的决定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吗?
目前这种货币政策虽然促进了经济发展,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来经济危机。当人们的收入增长无法支撑债务时,经济危机就会爆发。
为什么中央机构不能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重要原因是它无法掌握所有的社会知识。任何中心组织都存在知识瓶颈,不可能在单一时间点做出所有最佳决策。这是任何个人或个体组织的局限。
在这个复杂的系统中,因为所有的知识都无法获得,所以无法计算出绝对确定的因果关系。哈耶克曾经说过,“如果我们拥有所有相关的信息,如果我们可以从一个已知的偏好系统开始,如果我们拥有完整的知识,那么剩下的就只是逻辑问题了。即.解决这个优化问题所必须满足的条件已经被计算出来,并且能够以数学形式得到最好的表达。”
哈耶克说得很清楚,只要人有完备的知识,答案自然就出来了。中本聪曾经说过,不可能确定一个合适的通货膨胀率。如果无法衡量,就无法管理。没有足够的知识,就不可能为经济提供足够的政策。中本聪的想法与哈耶克相似。既然不可能,为什么不去掉单个机构的人为干预?
目前美元由信用体系驱动,通过量化宽松不断刺激经济增长。然而,这种持续通货膨胀的模式不仅可能导致经济危机,还可能导致财富分配的变化。而这种改变,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处于劣势的。如下图所示,对比美国最富有的0.1%和最底层的90%之间的财富,底层的90%在1985年到1989年有明显优势,但此后最富有的0.1%的总财富持续快速上升,而底层的90%的总财富持续下降。到2013年,两个人的财富总和就差不多了。
(1985年以来,美国的财富分配趋势)
美国贫富分化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其建立在信用体系基础上的货币政策。富人有机会购买资产,通过借贷实现资产增值,而穷人在通胀信用体系中处于劣势,只能承担美元通胀导致的购买力下降的后果。相当于发行新的货币。如果大家都分享,那么大家的相对购买力不会有大的变化。变化的微妙之处在于,大部分新增资金流入了少数企业和富人手中。一段时间后,会发现每个人手里的筹码比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有的人筹码增加,有的人筹码减少。即使每个人的筹码都增加了(几乎不太可能),但筹码增加的比例是不一样的。从购买力的角度来看,有人享受果实,有人承受损失。经济危机和财富分配不当不是美联储的初衷,但由于其自然知识的局限性,它无法解决这一痼疾。
比特币在中本聪的稳定货币实验
正如蓝狐笔记序言中所说,中本聪构建比特币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解决上述经济问题。
比特币在货币属性上优势明显。它在便携性、可分性、可转让性等方面比黄金有优势。此外,它通过分布式节点挖掘来保证其安全性。
除了这些底层属性,比特币稳定货币实验最关键的一个方面就是它的“硬度”。它的硬度来自于货币发行总量有上限,发行计划透明。它总共有2100万件,大约每四年发行量减半,直到2140年开采和发行完成。
如果把比特币作为衡量人们财富的工具,那么它永远是清晰透明的。不管过了多少年,1btc还是等于1btc,不会贬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块钱再也不是一块钱了。从下图可以看出,在目前的信用体系模式下,美元的贬值趋势正在延续。
(从1980年到2019年,美元购买力持续下降,1980年100美元的购买力在2019年不到30美元。数据来源:Sylvain Saurel整理)
如果社会财富锚定比特币,即使不能成为记账单位,即使成为法币体系的锚定资产,也可以成为衡量财富的重要工具。如果比特币的货币实验进化得好,如果比特币的用户数量持续增加,一旦它具备了价值储存和交换媒介的功能,由于它的总量是有上限的,而且交易的记录是不可篡改和透明的,这就意味着人们在做决策时可以更清楚地计算风险和回报,比如基于价格等知识。
理想情况下,如果比特币成为记账单位,那么所有的经济活动,尤其是资金的流向,都会变得清晰,消费者需要什么,生产者提供多少商品,不同商品的需求规模等等,都可以实时反映出来。这种极度透明的系统大大降低了获取更多知识的成本,并且通过分析系统,可以更快的实时整理出这些知识。
在这种情况下,比特币不仅是一种货币体系,也是一种记录经济活动和价格变化的体系。这个系统具有实时反馈的特点,可以促进经济中更有效的资源配置。这逐渐接近哈耶克的完全知识可能性。
以上情况是关于音钱实验的描述。亚当塔奇在这方面做了很好的阐述。他说,“健全的货币等于科学的完整性:实验结束后,系统不允许操纵数据。”
稳健货币本身是有固定额度的,不能人为发行,也不能篡改。比特币就是这样一种货币政策实验,不同于通货膨胀信用体系。它有明确的尺度来衡量经济活动和财富的总量。有了这把尺子,价值和财富的衡量就变得清晰了。
为什么中本聪一开始就采用固定上限的规则?当然,中本聪也知道固定总量会带来投机和泡沫。一旦用户增长,单个代币的价值也会因为需求增长而上升。因为数量有限,这将进一步导致供应短缺,从而形成价格上涨的动力。涨价会吸引更多用户的关注,从而带动更多人参与进来。
中本聪采用固定上限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更好的办法。首先,在他看来,没有人能充当美联储,随着用户的增长来调节货币供应量。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中本聪希望通过编程写出比特币区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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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比特币能够进化成为人类的通用货币,将会带来人类协作效率的提升,而且可以大大降低交易成本。当然,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里有太多的理想主义和不可思议。但是,如果个人、企业、组织的所有经济活动都是通过比特币账本记录的,或者至少是有凭证存放的。那么,比特币就是一个超级存在。通过它,我们可以了解价格的真实信息,立即知道社会资金的流向,更好地制定计划,更好地衡量社会价值和财富,找到解决经济危机的可能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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