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雨欣
编辑|杨轩
硬币急需补充新的“韭菜”。
经历了今年1月的“千币之降”，ICO市场的非理性疯狂渐冷。“韭菜都弱了。”去年给出了自己项目成功的ICO的一位创始人告诉36Kr，“现在老韭菜不怎么去研究新币了，因为他们的ETH在空气币里拿不出来，也没钱买更多的ETH。这是一个无限循环。”
2018年货币上涨，现在却频频破发。coinmarketcap的数据显示，2018年后新增的硬币数量为187枚，156枚在证券交易所上市后仍处于残破状态，占比83.4%。
“整个数字货币就是一个流量生意，”郭宏才总结道，他很早就在货币圈里发了财。其中的深意是，钱圈的流动相当于有了钱的韭菜，相当于让韭菜的钱到哪里都行。
币需要造势，需要名人和媒体平台，需要新韭菜和钱进入市场。
然而矛盾的是，老钱圈没有一个人出现。即使在2017年，靠ICO学习致富的人也是默默无闻。一个币人总结：数字货币是一场革命，参与革命的都是一堆一无所有的人。
币圈——的强大玩家，如悄然掌握了全网50%以上计算能力的比特大陆，以及在“割韭菜”游戏中牢牢占据中心位置的各大交易所，背后都站着集财富和话语权于一身的币圈“大庄”。但是，他们几乎从来不想张扬。
但凡有点名气的，都能在币圈引起波澜。畅销书作家、前新东方名师李笑来，对任何平台都有火起来的效果。薛蛮子也是如此。许小平在区块链上号召大家拥抱微信截图，掀起了区块链上关注的高潮。
币圈之外，有无数的名人、富豪、有经验的人。太多人渴望通过币圈攫取财富，想在疯狂的泡沫中获利。他们渴望降低维度，在币圈夺权。
上位的关键一步是在币圈抢占话语权、关注度和流量。
话语权“乱世出英雄。对于失意的互联网人来说，这是一个重塑阶层的绝佳机会。他们可以获得在经典互联网圈子里从未获得的力量。”一位投资人对36Kr印象深刻。在他看来，“只要在韭菜心里站稳了，投资什么项目，项目能不能做成，都无所谓。大不了随时换方向，换队伍，因为韭菜会跟着他。”
原来，在古典互联网界声名狼藉、打车快的陈，靠着“三点钟”的微信群聊起了，竟然是“民间第一经济学家”、“币拜教创始人”。有人甚至称他为“钱币界的沈南鹏”。
《3点钟》组的经典互联网人上位剧，带点偶然却又必然的味道。
今年2月14日深夜，CWV创始人王晓斌突然被拉入一个三人小组。群里的人是雨虹，天空，森林。他们都是“经典互联网”世界的企业家。森林做游戏，天空做智能硬件。于洪是360的副总裁。那天晚上，让他们聚在酒吧里谈论区块链，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快夜里3点的时候，于洪突然提议干脆拉进来一些币链和互联网的大腕，组成一大群人一起研究区块链。随后帅楚、罗伊李、陈相继被拉进来。”王晓斌，告诉36Kr。而一位资深炒币人的感受是：“三点团是一群互联网人成立的炒币人给自己讲解区块链的布道场。”
即便是互联网人搭台，钱圈人唱戏，最终成就“封神几日”的布道者也不是钱圈人，而是互联网人。
“我半夜拉了几百人，第二天早上醒来，500人都满了。”王晓斌自己也吃了一惊。于是第二天，一天之内，这四个人拉了四个“分叉团”，分别是京团、沪杭团、深团和Xi安成都团。到了晚上，四组又都满了。
从货币主义到科斯定理，陈的经济学知识使他从“分布式记账、智能契约和共识机制”的技术讨论中脱颖而出，迅速俘获了一大批乌托邦式的信徒。与陈、的争议以及他们的最终决裂，使得整个创投圈的注意力都被吸进了的黑洞。
蔡文胜高呼，“区块链的最高境界是神学信仰”；陈的观点甚至被直接概括为每个人对世界的终极信仰。毕竟，区块链让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他们的出位言论迅速变成了媒体写的几十万篇，瞬间吸引了几千万人的关注。
“我对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我喜欢看陈和的互动。”一名英美烟草公司的员工告诉36Kr，“以后，我还会阅读关于区块链的文章，并购买三种代币。陈带着我上路了”
媒体是控制话语权的最好工具。但是，在信息快速流动的今天，媒介这个概念已经被泛化了。可以是问答栏目，甚至可以是群聊，传播轻便灵活。
是蓝港互动CEO汪峰在3点钟的微信群里把“十问”推成了一个知名的采访IP。在汪峰投身火星金融的同时，蓝港互动的股价却连续多年低迷，业务失去动力。上市公司老板汪峰，堪称孤胆英雄。
但随着他在2月份高调推出《火星财经》，以及与、陈、等人的十问一笑，汪峰瞬间回到舆论场的中心，成为意见领袖。
在这个各种草根区块链媒体被杀成血海的时间点，汪峰凭借江湖地位和人脉资源进入，并在成立一个月内获得融资，估值直奔1.5亿人民币。但可以预料的是，媒体只是他撬流量的一个杠杆。
“汪峰想通过做十道题和大佬绑定，先在区块链业界占据话语权，圈粉。”一位熟悉汪峰的创业者告诉36Kr，这已经是经典互联网世界的老套路了。“做媒体不仅试错成本低，而且可以先把项目资源和韭菜争取过来，然后做资金和FA也就顺理成章了，或者直接把蓝港嫁接到区块链也是可以的。”
在各种媒体报道和群聊截图中频繁曝光的人，也获得了自己的行业地位和大批追随者。这是一次互联网人和币民的愉快合作。
似乎这些老板不谈论具体的ICO项目，而是谈论想法和区块链信仰。然而，当整个ICO市场“寸步难行，一潭死水”的时候，三点钟集团，一群熟悉的风险投资家的名字和他们马不停蹄的布道，重新激活了这一潭死水，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对于现在的币圈来说，新鲜的韭菜尤为珍贵。
最近忙着给一个区块链项目做FA的陈方，很自豪地告诉36Kr:“我项目的韭菜不在币圈。”
这样，新的舆论阵地重新组合，币圈的权利结构也悄然发生变化。
面对洪水猛兽般的财富集资，在币圈里半个头的投资者尤其坐不住。
“春节期间我特别焦虑。我一直在催促我的搭档。我让他三点钟看群里的这些人。如果你不吃不睡，搞区块链，我们就得抓紧时间。”刘冲36Kr表示心疼。他是一名风险投资总监，相信“区块链是未来”。“现在币圈玩的这么野。如果我们仍然遵循传统的VC套路来融资和投资，我们很可能会被甩在后面。”
一位VC内部人士告诉36Kr，现在创始合伙人80%的精力都在区块链上，他也常说自己曾经错过了Ripple这个大项目，“错过了1000亿”。
2017年底，币圈媒体和交易所曾联合统计过国内一线基金近期投资的区块链项目数量。传统风投中，只有真格基金涉足较深，其他机构涉足不深。此前，原币资本创始合伙人易立华告诉36Kr:“李笑来曾经要求许小平投资区块链项目，许小平相当犹豫。传统的VC反射弧还是太长了。”
现在，“所有主流风投都募集了自己的代币基金，包括顶级的。”一位投资人告诉36Kr。
一些新成立的基金只是象征性地募集资金。他们直接用数字货币代替法定货币投资区块链项目。熟悉“从0到1”的互联网大佬们，也参与了更多的绕币发币、暗中交易、收割韭菜的项目。
如果说区块链改变了生产关系，那么token fund几乎改变了风投几十年来的固有套路。
在基石或私募阶段，token fund用自己的数字货币购买项目方的token份额。一旦代币在交易所流通，理论上VC实际上可以退出一部分。一旦有了保障，这是一项可以迅速收回的高回报投资。
一位资深炒币人士告诉36Kr，一个项目的基石股价通常是ICO价格的10%到30%。这个阶段能进入的人，通常都是项目方很看重的，比如有资源的VC投资人，有号召力的大腕等等。基石份额分割后，进入私募。私募的价格通常是ICO的50%到20%。在这个阶段，更多的投资者将被包括在内。“老大哥代投”通常开始介入这个环节，帮助项目方吸引更多的散户。
就在几个月前，很多传统风投，尤其是排名靠前的风投，都不敢看钱圈，也想不通怎么玩。
“去年10月，我们的私有云组合有线发行，这给了我们一些基石股份。结果，基金中没有人知道如何操作这样一个项目。好几个伙伴连钱包都没有，最后干脆不要了。”一位准一线基金的投资人告诉36Kr，“后来，代币在交易所涨得很好。我们想再要一些硬币，但是被拒绝了。”
错过了去年ICO狂潮的风投们必然会感到孤独，这种孤独最近已经发展为焦虑和恐惧。
ICO的出现确实对传统VC的商业模式构成了威胁：VC的钱不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甚至不是最佳选择，因为它发行周期短，退出快，回报高。
幸运的是，传统VC为token fund筹集资金几乎不难。“就是在自己的投资组合群里喊。年前，你可能还在犹豫，但年后，什么都不要说，马上会有多少以太坊给你打电话。”刘冲，告诉36Kr。
更多的钱涌入了区块链世界。毕竟互联网世界从来不缺钱多的人。
一位刚刚卖掉公司套现几千万的创业者，春节前告诉36Kr:“钱圈太封闭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春节过后，他已经成为某代币基金的LP之一。因为他身边的互联网人和VC几乎都“在圈子里”，而且都在融资。
金钱成为传统互联网人站在权力游戏高点的又一利器。
VC所能募集到的数字货币规模，是大量币圈草根玩家无法企及的。特别是随着破发潮的到来，空钱被迫出清，资金会更快流向有项目、有资源、有品牌的头部机构和人。对于他们来说，“一期募集价值数亿人民币的数字货币没问题”，刘冲告诉36Kr。
正忙着给区块链项目做FA的陈方给36Kr算了一笔账：前阵子以太坊大概5000人民币，现在一个项目的基石私募份额也要几万以太坊，也就是说一两个亿人民币就能拿走一个项目的全部股份。
对于这个长期做天使投资的传统VC或者互联网大佬来说，这和一个互联网项目的股权投资金额相差不大。充足的数字货币储备使他们能够更好地分散投资，如果看好某个项目，就能更容易成为“大村”。
这样一来，币圈原来的小资金或者有钱的个人投资者就成了“大韭菜”，他们原来对项目的控制权也就丧失了。
一手找钱，一手圈人。想要打造一个充满活力的投资市场，大型项目和投资人的填补是必不可少的，互联网大圈人的能力更是不在话下。
交易找钱圈人只是一个“基本动作”。一套完整的ICO流程，涉及项目孵化、造势、上证券交易所、做市值管理，环环相扣。
区块链项目孵化是VC的强项，他们已经手握大量知名的互联网项目。尤其是随着ICO热潮的到来，这些获得多轮融资，并在创投圈得到一定程度验证的项目变得尤为可贵。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看组合中那些进入瓶颈期或者后续融资有困难的项目，寻找可以模式转型，与区块链嫁接的项目，从而走上发行钱币和ICO的康庄大道。基金基本都会参与token的分配机制设计，这是利益分配的关键一步。
一些项目方自己也想通过发行硬币来筹集资金，以度过目前的困境。36Kr曾经问过币圈一位资深FA关于ofo发币的传闻。他说，“陈是ofo的顾问。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我觉得融资几百亿不成问题。毕竟ofo比没有场景的垃圾币靠谱多了。”不过，ofo官方目前否认发钱的问题。
“如果项目本身不行，也可以由项目组直接拉出来，直接启动一个区块链项目。殊途同归。”一位投资人告诉36Kr。
对于区块链项目，我们仍然需要为项目造势。
去年，大胆的投资人不仅亲自为项目搭建平台，甚至直接在各个群里实名出售。一些在互联网领域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将其视为一次千载难逢的自我价值实现。
有些基金游戏简单直接。某老牌美元基金曾表示愿意投资一家准备发行硬币的区块链公司，但明确表示“4000万股权投资借给你，半年后返还给我，5%利息作为平台背书费。”
ICO项目前找人为平台背书是惯例，但这种玩法对于一些有名的互联网大佬来说成功率很高，因为他们更容易让不明真相的散户信任。告诉陈方36Kr，“这更多的是收集代币。你来平台至少需要5%的代币，项目方要承担痛苦。”
但越来越多的同行在看着破空币拖累自己的信誉，如今的互联网大佬们也学会了聪明，不再直接站在台前。“合作的方式更多了。”陈方说，“通过发布没有真锤的定向消息，让韭菜觉得和某个项目有关系，等收割完成后再彻底撇清关系，就像蔡文胜和BEC割韭菜的游戏一样。”
2月23日，BEC推出OKEx进行交易，“美图发行代币”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出所料，BEC在开幕式上跳了40多次。但很快，蔡文胜发了一条朋友圈说：这是合伙人BeautyChain的作品。美图的一款应用BeautyPlus在海外推动了与它的合作，但美图并没有发布任何tokens。尽管遭到强烈否认，但美图在今年年初宣布将在区块链发力。它不仅发布了区块链白皮书，还推出了Bec钱包，这些都有助于BEC的飙升。
一家a股上市的互联网公司也想复制这个游戏。据说，首席执行官要求公司负责区块链项目的团队离开公司并发布消息。ICO顺利的话就拆分，独立成立新公司，失败了就否认谣言，然后默默召回团队。
以后一切都是赖的
相对于币圈的草根交易团队，一些VC或者天使投资人在这个环节的优势更加明显。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几年前就已经陆续投资了“三大交易所”，拥有相对较强的话语权。
这是一个复杂的利益链条。想要掌控大局，操盘手和他们背后的资本就要有“坐庄”的能力。至少，他们可以整合链条上的各个环节，与利益相关者默契配合。在互联网话语体系中，这叫“生态布局”。
陈最近站在了名利场的中心，过去几年他在区块链世界建立了自己的网络——。他不仅是比南的天使投资人，还投资了火币，最近还增持了股份；媒体方面，投资了巴比特、火星金融：项目方面，投资了小蚁、量子链等。
如果是互联网项目，项目方往往缺乏交易经验，基金里会有交易员帮他们“管理交易所”，或者至少找专业的外包团队。
“火币的一个重要投资人，四年来一次都没去过公司，但基金创始人今年1月出现在火币办公室，(创始人)李林当时不在。”一位接近火币的人士告诉36Kr，“这个时候正好是该基金运作的区块链项目ICO的关键时刻。你觉得他做了什么？”
有意思的是，一位接近汪峰的人士告诉36Kr，汪峰和CSDN创始人江涛创办的Geekbang创投曾投资OKCoin，占股1%，但在估值3亿美元后退出。“如果不退出，这1%的份额怎么够汪峰推十几个项目去OK割韭菜？”
安发告诉36Kr，对于交易所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项目的好坏，而是上来之后会不会有人“护市”。对于交易所来说，收取“币费”做一锤子买卖只是基本操作。他们更喜欢能给自己平台带来新用户，后期能收获韭菜的项目，会和项目方达成“战略合作”。
“一般来说，交易所不会参与项目方的市值管理行为，默许他们自己玩。但一旦这个项目质量很高，有很好的用户基础，有很大的背书，自身逻辑还清晰，交易所就会以战略合作的形式配合做市，这样才能参与到后期的长期收获中。”陈方，告诉36Kr。
市值管理是一项专业工作。“k线是提前设计好的。”参加过几次ICO的陈方有经验。因为在用户取钱之前，交易所平台上的所有交易都是虚拟数字，交易者可以通过机器人程序来完成。“比如一个10元的卖单出现，机器人程序可以马上生成一个9.9元的卖单把他敲下来，可以控制每天的交易量和价格波动范围。”
在市值管理的过程中，我们也需要媒体的配合，就像在股市中发布消息一样。因此，k线设计的信息发布节点和关键节点需要保持一致，这就需要一个能够“掌控全局”的操盘手。
无独有偶，传统VC在媒体和自媒体资源上也有优势。在36Kr接触的几位区块链自媒体创业者中，他们都表示最近接触了大量风投，为了品牌，他们更愿意拿传统风投的钱，而不是老钱圈人的钱。
毕竟现在交易显然没有几个月前那么容易了。
“去年下半年是牛市，12月是货币高潮。”告诉陈方36Kr，“如果你去交易所，你们都可以上去。大家就跟捡钱一样。”那时候一天币值翻一倍甚至几十倍的人不在少数。只要ICO完成，网上交易就会被庄家和散户爆仓。
但是这些年来，风向变了。新的货币将立即崩溃。随着越来越多的散户浮上交易所平台，庄家的“控制能力”正在被稀释。尤其是在大家开始了解ICO的套路的时候，一个代币一到交易所就被大量抛售，遭遇大规模的砸盘。想要拉回来，需要庄家投入更多的钱，或者拉拢更多的人。
因此，很多区块链从业者的判断是，土生土长在币圈的大佬杜理科君将逐渐从权力中心滑落，代表“精英阶层”的互联网投资人和企业家将取而代之。因为他们对行业更了解，可以调动更多的资金和资源，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影响力带动更大的零售流量。
但也有人认为，带着新紫金上市的VC，其实只是老钱圈的韭菜。
面对数字货币这个巨大的财富收割机，很多资金也分了手，尤其是一二线的主流资金。不同的合伙人对代币基金有不同的态度。
有投资者认为代币基金也是一种投资形式，投资是一种结果导向的东西。拿利润说话，割韭菜只是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副产品”。
但也有人坚持“古典世界”游戏，他们做人的原则让他们不想参与这种“充分暴露人性”的收割游戏。
在这里，渴望财富的人首先需要攫取财富的权利。告诉刘冲36Kr:“最近有很多投资者朋友跟我聊，如何成为基金里新募集的代币基金的操盘手。”在他们看来，这个角色意味着可以主导基金中的硬币发行和投资组合的ICO，拥有很大的话语权。
短短半年，区块链撕裂了整个互联网。从表面上看，这是传统互联网和现代区块链的分裂。其实就是叛逆英雄和精英之间的秘密竞争。
有人看到了竞争背后的优势。这些“精英玩家”的进入净化了混币圈，空气币和传销币会很快被清理出去。圈内人也普遍觉得近期风投投的项目质量比之前币圈曹太团队救的项目质量好很多。
但也有可能，新晋的“夺权者”，其财富观和认知底线受到币圈富豪故事的冲击，不过是又一群“庄家杜军”，来的钱多，招呼的韭菜多。毕竟面对这样一款考验人性的游戏，谁都难以独善其身。
(文中陈方、刘冲为化名)
(我是36Kr的记者张玉玺。如果你有关于钱圈链的故事，请来聊聊，微信188827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