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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能让我们真的自由吗? | 社会科学报

治理国家

近日,华东师范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奇点政治研究所联合主办了第二届“奇点政治研究”学术研讨会。刘清教授在他的主题演讲中指出,生物基因、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等新的前沿技术的融合将有可能导致一种新的文明形式。他们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必须在不失整体框架的情况下进行更详细和有区别的具体分析,避免仓促下结论。

原文:《元宇宙能让我们真的自由吗》

作者|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刘清

图片|网络

前两天刚和朋友试用了ChatGPT,给我的感觉是它几乎通过了图灵测试,它直接挑战了我们的作家、思想家和教育,让我们不得不思考这种大规模、板块式的集体教育在未来是否有存在的必要。面对这个时代的新技术,有人激动,有人害怕。我既兴奋又害怕。因为我们目前对它还没有一个总体的认知判断,所以哲学界对现代资本运营框架下生长的东西大多是有怀疑和批判的。但很多整体判断可能为时过早,缺乏足够的依据,其效力至少应该暂缓。人类文明的未来是否越来越令人担忧?会不会失控?我们必须在不失整体框架的情况下进行更详细和有区别的具体分析,避免仓促下结论。

现代文明的开启加速了人类的离去。

邵博士提出,如果我们从一个地方移民到另一个地方,是否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从现实世界移民到元宇宙?我感觉“移民”这个词有很深的象征意义。对此,我可以得到一个更宏观、更长远的愿景框架。虽然我还没准备好做一个严谨的阐述,但大意是,从长远来看,人类一直在“移民”,甚至可以说,人类文明发展的动力是“离开”。所谓逃离,就是从一种给定的、自然的、熟悉的、确定的生活,走向一种不自然的、未知的、不确定的、可取的、不同的生活。纵观人类文明的历程,从非洲大迁徙到建立帝国,再到工业化城市化,再到科技创新的发展,都是一个逃离自然的过程。我们对“自然”的认知也一直在变化。在大自然给定的条件下逃离和告别生活,逐渐改变了原有的环境,甚至改变了人类自身。自然的东西变得不自然了。逃跑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人性”就是“人性”,但如果人“非自然”,那么人性就会改变,一切都会改变。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愿意离开,很多人更愿意留下来。人类既有秩序的需求,也有自由的需求。秩序带来确定性和安全性,而自由带来新的生命和创造。问题是人类不是单纯的喜新厌旧,而是“喜新爱旧”。每个人都同时有这两种追求。在人类群体中,有些人更喜欢确定性和安全感,而有些人则更渴望探索新世界和新生活。去留两种意愿在不同时期、不同人群中有不同的分布。这可能与基因和文化修养有关。任何新的文明进步,在任何特定的人群中,都会引起既兴奋又恐慌的反应。

现代文明之初,尤其是科学革命和工业革命之后,这种离开的过程开始加速。在早期的农耕文明中,人们在给定的条件下进行了一些加工和改造,例如,对土地耕种进行小的改进。现代科学是彻底研究自然。人类曾经依偎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现在却站在大自然的对面审视大自然。按照培根的说法,我们应该在酷刑下折磨自然,以迫使它说出真相。所谓讲真话,就是揭示自然规律,于是有了科学革命,科技发展,工业革命。

现在有所谓的“无土栽培”技术,完全不需要自然的土地,不需要阳光和雨水,一切都是手工制作。比如在纽约和新加坡,可以建造“绿洲”摩天大楼,只要设计好光照和湿度,就可以生产蔬菜。这已经是种植业了,告别了对自然环境的依赖。

现代文明,包括城市化、工业化、商业化,都在慢慢脱离自然给定的条件,人为地创造新的条件。结果,不自然的东西,时间久了就被接受为自然了。所以,在不断变化的自然环境下,我们逐渐进入一个不自然的、更人为的环境,同时我们也在改变自己。比如人的时空感在变化。你是哪里人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中可以大致判断出你是什么人。现在我们可以在不接受出生地的情况下搬家,甚至可以通过变性手术接受我们给定的性别。

整个人类的离开是一种反叛,这种反叛存在于人的心理结构中,是一种潜能逐渐释放的过程。

我们能实现前所未有的自由吗?

自17世纪以来的300-400年间,科学的发展有过几次重大突破。从天文到化学、物理、生物,再到最近半个世纪的计算机、互联网、基因科学、人工智能,人类似乎已经基本了解了自然的真相,走出自然的潜力似乎也在充分实现后展现出可能性。以这样的速度和深度扩张,特别可怕。科学技术可能会改变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意识?幻想和现实的区别,游戏和工作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从长远来看,生物基因技术、人工智能技术、量子计算,如果这些新的前沿技术融合,很可能会造成一个新的文明,人类作为万物灵长类的重要性正在慢慢消失。他们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现在可以做很多分析和判断,但是很难做一个伦理上的判断,因为这取决于最深层的人文主义传统,但是这种人文主义传统在大众思想界似乎正在衰落。大众似乎更愿意接受科学主义和物理主义还原论对生活实践的解释和阐述。

虽然现在讨论的新的虚拟现实(包括元宇宙)在商业发展上没有最初估计的那么快,但无论如何它仍然显示了一种可能性。其实,元宇宙就是“住在别处”,也就是住在外面。当我们谈到诗和远方时,为什么要把它们联系起来?他们的意思是,远方没有到来的生活是诗意的,而眼前的生活似乎不值得过。虽然它带来了秩序、安全和确定,但诗和远方才是我们向往的生活,才是迷人的世界。

虚拟世界提供了最流行、最便捷、最可行的逃离,而这种看似无害的逃离和私奔,可以为每个人定制,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元宇宙,拥有不同的乌托邦,可以是公共生活。比如有些人向往一个去中心化的、完全自由的接近共产主义的东西,现在不需要实现人类的解放拳,只要元宇宙中的每个人都认同,实现自由。它可以取代中央集权的等级权威,在私人生活中,超宇宙原则上可以获得无限幸福的终极体验。

但是有一个哲学问题。即使彻底解决了技术问题,我们能否在全元宇宙的私人生活世界中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一个焦点问题是,超宇宙既能满足自身,又能重构自身,这就涉及到了身心关系这个古老的哲学问题。从物理主义、唯心主义、自然主义和身心二元论的角度来看,无论哪种心灵观,都存在着身心互动的机制。无论你相信心灵支配身体,还是身体支配心灵,都无法避免身心纠结的现象。

在元宇宙中,我们可以让感官体验超越物理世界的限制。比如,在当前的现实世界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东西,但不能触摸它。如果我们能在元宇宙中看到它,我们就能触摸到它。在现实世界中,有时你必须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在元宇宙中,切换视角和场景非常方便.这种感官体验的巨大变化会改变我们的思维吗?

在真实的物理世界中,我们的身体总是有障碍的,至少服从重力;在虚拟世界中,身体和感官可以实现无障碍。相应的,心灵和“障碍体”在现实世界中建立了特定的身心关系,而在元宇宙世界中,心灵和“障碍体”可能是另一种身心关系。现实中,我们不能为所欲为;在虚拟世界中,我们可以随时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没有身体伤害的风险,也没有道德风险。在无拘无束的身体与精神化身的互动关系中,我们不再需要追求所谓的“从心所欲而不逾矩”,既满足了所谓的自我,又再造了自我。

然而,我们能通过创造一个通畅的身体来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自由永远是给人的。到现在为止,我们人类已经在体内形成了阻碍他们的身心关系,这是人类伦理形成的基本条件。如果没有死亡和风险,就不会有恐惧和珍惜;没有伤害身体的可能,没有那种威胁性的伤害就没有勇气的美德;如果不努力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不会有卓越和智慧;没有资源的缺乏,就不会有善良和友谊.身体的障碍几乎是构成所有人类性格的条件。迄今为止,人类世界的规范取决于身体的障碍。阻塞性身体不仅限制了我们,也使我们成为人,并在内部定义了自由的意义,无论是摆脱障碍的消极自由,还是实现自我领导的积极自由。

新技术的发展会让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吗?其实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在技术突破和发展的环境中,在全元宇宙中,我们不再是我们过去所认识的人类,我们可能成为一个新的物种。人类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想武断而草率地断言。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以后吧。

我从英国皇家学会前主席、剑桥大学天体物理学家马丁里斯那里听到了一个关于未来的相当可怕的预言。他认为,无论如何定义“思维”,人类的有机思维只是(超大规模)进化过程中的一个阶段,其思维的速度和强度最终会被机器智能所淘汰,尤其是在量子计算机诞生之后。生物大脑的抽象思维奠定了所有文化和科学的基础,但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历史前奏,通向“非生物的后人类时代更强大的智慧。”这实际上意味着人类文明是宇宙文明的史前史,人类被发明出来的使命似乎是为比人类文明更高级的文明做准备。这个未来是令人兴奋还是令人恐惧?如果那个文明来了,我们的人文标准可能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那么,我们应该延缓还是加快科技创新的进度呢?这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提问方式。主要是需要思考“如何”的问题:在科技发展在不同领域的应用中,如何进行具体的微分分析,区别对待?同时,如何保持伦理上的审慎和规范,从而维护我们人类迄今为止获得最广泛共识的最根本的尊严和价值理想?这已成为当今时代新技术、政治和哲学领域的一个重大问题。

文章最初是媒体在社科杂志的“思想工场”上制作的。原载于社科学报第6版第1836期,未经允许禁止转载。文中内容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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