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O低潮
到了2017年8月底，币圈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媒体不断发出监管信号，部分线下论坛被突击检查，有传言称币圈多名名人已逃往海外。几天后，币界出现了一个新词：94币灾——9。9月4日，央行和七部委联合发文，明确规定ICO为非法融资。
两天后，大部分货币的价格开始大幅下跌，整个币圈一片哀嚎。当时币圈很多人告诉《南方周末》，他们要冬眠一年，以应对下一次熊市。
但没过多久，比特币的价格开始逆势上涨，比特币一度从4000美元飙升至2万美元。很多人开始私下讨论监管者不知道如何监管货币圈。还有一个更具煽动性的口号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数字货币是全球性的，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独自摧毁它。
时隔7个月，回过头来看当时的包先生，也没想到剧情反转的这么快。
当政策出台时，他非常紧张。之前ICO在国内横行，成了门槛最低的赚钱机器。在币圈有一定影响力的包叶儿，成立了“ICO黄埔军校”，孵化ICO项目，所以监管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我的天”。我想宣传这项政策。所有人都被解雇了。没有人想逃跑。如果有人逃跑，所有人都完了。包在硅谷接受《南方周末》名记者采访时回忆道。
后来在广州、深圳、杭州等地进行“ICO中国普及”，安抚他的孵化项目。所到之处，他都会要求大家用粤语集体朗读广州和山东的94政策。在深圳，一个女孩以说唱的形式大声朗读，视频在圈内广为流传。
局势逆转后，传言海外财团在币圈运作，最终抬高了币价。不过，包先生认为，货币价格的反弹与整个市场的结构有关。
当时市场上流通的数字货币除了比特币，还有1200多种，统称为“假币”。包先生当时判断，央行在打击ICO，只有通过ICO发行的假币会受到影响，而比特币不会受到影响。这样持有假币的人就会被比特币取代，比特币会更受欢迎。
后来比特币确实涨了，他干脆把“ICO法语普及中国行”改成了“btc中国行”
当时没有人愿意和政府对抗，选择一个个退款。交易所开始响应国家号召，将总部迁至海外，而ICO推广平台直接关闭；一些钱圈大佬选择了弃权，从社交平台上消失了。有些人去了国外，想尽办法摆脱和ICO的关系。
当时也有传言说一些重要人物被边境控制，或者出国的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当时包老师发了一条朋友圈，既被嘲笑又被夸勇敢：“先抓李笑来，再抓郭宏才。”他说他不会逃往海外。
“没有人被边境控制，没有人回不去。半年后，包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虽然我现在在美国，但我随时可以回去。我在办旅游签证，还没拿到绿卡。\”
当时孙也跑到了硅谷。据说硅谷都跑路了。他告诉《南方周末》，当时由于监管政策的出台，国内发展空间被压缩，于是去了硅谷开拓海外市场，组建了海外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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