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数字银行的发展和监管

美国尚未设立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根据数字银行的定义，即持有银行牌照，只通过电子渠道发展业务的银行，美国市场只有5家持牌数字银行。目前美国仍有金融科技企业通过与持牌银行合作推出数字银行服务，即持牌银行负责客户银行账户的开立和管理，金融科技企业负责前端业务开发。根据实质重于形式的原则，本文也将此类金融科技企业纳入广义数字银行的分析范围。按照这个标准，据不完全统计，到2022年11月底，美国共有20家数字银行。美国将数字银行视为现行金融体系的补充。尽管其在2016年曾试图推出针对金融科技企业的特殊目的国家银行牌照，但由于监管体系的复杂性，未能成功实施。美国数字银行的监管政策和展业对全球数字银行的发展有以下启示：

第一，虽然目前的银行监管体系暂时可以支持数字银行的发展，但推出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可能仍是未来的趋势。

第三，数字银行可以成为金融科技企业和银行之间的过渡：一方面，科技企业通过获得(数字)银行牌照提供数字银行服务，从而促进银行市场的整体竞争；另一方面，国家或地区可以通过建立和发放(数字)银行牌照，更好地将金融科技企业纳入监管范围，规范其发展，防范金融风险。

近年来，随着金融科技的发展和互联网技术的应用，数字银行在各个经济体中迅速发展。之前我们研究了新加坡数字银行牌照，发了《新加坡数字银行监管考察》 [1]。本文研究印尼和英国数字银行的发展，出版《印度尼西亚数字银行监管考察》[2]；中国香港虚拟银行牌照研究颁发《中国香港虚拟银行监管考察》 [3]。本文研究英国数字银行的发展，发表《英国数字银行监管考察》 [4]。本文将主要关注数字银行在美国的发展。

一、美国数字银行简介1.1美国数字银行的发展与英国类似，美国暂时没有颁发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2016年，美国曾尝试为金融科技企业申请特殊目的国家银行牌照，但未能成功实施。美国完全按照传统银行的标准监管数字银行，鼓励拥有部分牌照的金融科技企业申请银行牌照，从而更好地发展数字银行业务。按照我们之前报告《新加坡数字银行监管考察》中对数字银行的定义，即持有银行牌照，只通过电子渠道发展业务的银行，美国市场只有五家持牌数字银行，比如持有国家银行牌照的Varo。目前美国仍有金融科技企业通过与持牌银行合作提供数字银行服务。具体模式为“银行即服务(BaaS)”，即持牌银行负责客户银行账户的开立和管理，金融科技企业负责前端业务开发。例如，金融独角兽Chime依赖于Stride银行和Bancorp银行，这两家银行都持有全国性银行牌照。鉴于美国数字银行市场金融监管的特殊性，以及与持牌银行合作的金融科技企业也可以开展银行业务，本文将此类金融科技企业纳入广义数字银行的分析范围。按照这个标准，据我们不完全统计，截至2022年10月，美国共有20家数字银行。1.2美国主要数字银行概述

目前，美国市场上有五家数字银行拥有自己的银行牌照，其中两家持有国家银行的牌照，两家持有联邦储蓄协会的牌照，一家持有州立银行的牌照。此外，据不完全统计，与持牌银行合作实际提供数字银行服务的金融科技企业有15家。这些金融科技企业的银行合作伙伴包括国家银行、联邦储蓄机构、州立银行和社区银行。

二、美国数字银行的监管要点2.1美国的银行监管体系受历史沿革、联邦体制等因素影响，形成了联邦监管和州监管的双轨监管体系。美国主要的银行监管机构包括美联储系统、货币监理署(OCC)、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和各州的银行监管机构。美联储履行美国中央银行的职责，同时承担一些宏观审慎监管职能。美联储由位于华盛顿州的美联储委员会和位于美国12个不同城市的美联储银行组成，其中美联储委员会是一个联邦政府机构，美联储银行是一个非营利组织。美联储的职责包括制定货币政策，监督和管理银行机构，维护金融体系的稳定，支付和结算系统的安全和效率，以及保护消费者[5]。OCC是美国国家银行的主要监管者。OCC是美国财政部下属的银行监管机构，负责国家银行、联邦储蓄机构和其他外国银行在美分支机构的资质审批和日常监管。截至2022年10月底，OCC监管的银行和储蓄机构共有1093家，总资产达到15.2万亿美元，占美国银行业总资产的64%[6]。此外，各州政府还设立了银行业监管机构，负责地方州特许银行的资格审批和日常监管。FDIC为银行和储蓄机构提供存款保险，是不属于美联储成员的地方州立银行的主要联邦监管机构。一方面，FDIC维护国家金融体系的稳定和公众信心，为投保银行的每位储户提供最高25万美元的存款保险。为了确保存款保险机制不会产生道德风险，FDIC还将联合被保险机构和其他监管机构对其运作进行监督，并对风险机构实施早期纠正、恢复和处置操作。另一方面，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是没有加入联邦储备系统的州特许银行的主要联邦监管机构。由于这些银行也加入了存款保险机制，FDIC还将负责直接监督和检查5000多家银行和储蓄机构的运营安全性和稳健性[7]。2.2美国主要银行的分类根据监管机构的不同，美国的主要银行可以分为三类。首先，在联邦政府注册的国家银行和联邦储蓄机构必须是美联储的成员银行，由OCC、美联储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监管。联邦储蓄机构和国家银行的区别在于，联邦储蓄银行在贷款和公司债券方面受到监管限制。例如，联邦储蓄机构的商业贷款上限为其总资产的20.0%，且至少一半的商业贷款必须投向小企业，而国家银行则没有此类限制[8]。第二，在各州注册并选择加入美联储的州特许银行由州政府、美联储和FDIC的监管机构监管。第三，在当地州注册、不隶属于美联储的州立银行由州政府监管机构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监管。

2.3特殊国家银行牌照由于美国监管体系的复杂性，虽然美国已经尝试探索发放本地数字银行的特殊牌照，但相关尝试尚未落地。2016年12月，OCC发行了《探讨向金融科技公司发放特殊目的国民银行牌照》(为金融科技公司开发特殊目的国家银行章程)，预计将推出特殊目的国家银行(SPNB)牌照。该牌照旨在向提供金融服务的技术驱动型非银行公司发放，以促进其标准化的银行业务。然而，由于国家监管机构的反对，OCC迄今没有向任何科技企业发放这一许可证。OCC希望推出SPNB牌照的主要目的是规范金融科技企业的发展。首先，将银行监管框架应用于金融科技企业，将有助于确保其以安全稳定的方式运营，并能有效地服务于客户、企业和社区的需求。其次，将金融科技企业纳入OCC对美国银行业的统一监管体系，有助于促进法律法规适用的一致性，确保消费者得到公平对待。最后，为金融科技企业提供成为国家银行的途径，可以让联邦银行体系变得更加强大。对OCC的监管不仅有助于确保金融科技企业安全稳健经营，还将鼓励其探索金融普惠和负责任创新的新途径。特殊目的国家银行的监管要求将完全参照国家银行，受到同样的法律、法规、审查、报告要求和持续监督，它们只能从事国家银行允许的活动。鉴于金融科技公司之间在商业模式和产品供应方面的巨大差异，包括为消费者和小企业提供贷款、支付相关服务、金融规划和理财产品，以及从事数字货币和分布式账本技术，SPNB的申请条件相对严格。除了满足国家银行的申请条件，OCC在申请SPNB牌照时重点考虑以下七个方面：一是健全完善的商业计划书。OCC希望拥有SPNB牌照的企业明确解释申请牌照的原因和必要性，明确定义他们打算推出的银行服务和产品，提交至少三年的商业计划，并证明他们将安全稳定地经营。第二，治理结构。OCC希望申请SPNB许可证的机构的治理结构应适应其打算提供的产品、服务和活动的风险和复杂性。拟申请SPNB牌照机构的董事会必须积极监督管理层，并通过参与关键委员会和指导风险管理框架，在整体治理结构中发挥突出作用。第三，资本充足。申请SPNB牌照的机构必须满足OCC对国家银行的最低监管资本要求。此外，OCC认为目前的最低资本要求可能不足以衡量SPNB的资本充足性。在特殊情况下，OCC可以采用替代方法来确定适当的资本要求，但此后并未明确实施。第四，流动性管理。申请SPNB许可证的机构的最低和持续流动性与其金融活动的风险和复杂程度相称。在评估申请机构的流动性时，OCC将考虑其资金来源、需求和成本，以及其净现金流和流动资产状况。第五，风险管理。申请SPNB牌照的机构需要充分描述其面临的操作风险、反洗钱风险和合规风险，并提交评估、管理和监控相关风险的框架。此外，OCC特别关注金融科技风险。第六，普惠金融。OCC希望申请SPNB牌照的机构在业务计划中制定普惠金融计划，以更好地满足社会信贷需求，提供公平的金融服务。例如，向服务不足的消费者或小企业提供贷款渠道。第七，处置方案。OCC希望申请SPNB牌照的机构提交处置方案，以应对各种极端情况，并确保其个别风险不会危及财政部的整体安全

2.4美国银行业数字化转型的监管和引导更加复杂。传统银行数字展业和数字银行展业涉及众多监管机构，不同机构由于职能不同，关注点也不同。但总体来看，美国银行业整体数字化转型的监管和引导存在一些共同的引导趋势。作为数字化银行，正在进行数字化转型的金融科技企业和传统银行，不仅涉及美国各种传统金融监管机构，还涉及数据监管、反垄断等一系列其他相关监管机构。因此，除了美联储、货币监理署(OCC)、消费者金融保护局(消费者金融保护局)、CFPB、证券交易委员会(SEC)、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金融犯罪执法网络(FinCEN)、50个州的地方金融监管机构，以及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等数据监管和反垄断机构。而且，由于美国尚未颁发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也未能针对数字银行或银行数字化转型设立专门的监管规则或指引，其针对银行数字化转型的监管框架已呈现出强烈的复杂化和碎片化趋势。然而，不同监管机构通过对现有规则的重新解释、修改和适应，在银行业数字化转型中形成了一些共同的监管指导趋势。其中，比较重要和明显的趋势主要包括：一是电子支付和转账服务的许可要求。在美国开展支付和相关业务的企业需要在联邦一级获得货币服务业务(MSB)许可证，并从州监管机构获得货币转移许可证(MTL)许可证。在此基础上，可以允许支付企业在持牌状态下开展支付业务。美国的支付服务法规分布在州和联邦监管机构，因此企业需要在每个州获得MTL许可证。各州申请支付牌照难，成为从事电子支付的金融科技企业申请银行牌照的主要原因之一。第二，密切关注贷款业务算法应用中可能存在的歧视。与传统银行相比，数字银行和金融科技企业使用更多的算法和数据进行授信，从而可以为更多信用记录不足甚至信用记录不良的客户提供贷款。美国监管机构非常重视可能存在的算法歧视。2022年5月26日，CFPB表示，根据《联邦反歧视法》(联邦反歧视法)的要求，金融机构需要向申请人解释拒绝信贷申请的具体原因，即使他们在信贷决策过程中使用了复杂的算法模型[9]。第三，探索进一步规范立即购买(后付费)的方法。先付是指为客户购买商品时提供免息分期付款服务。顾客购买商品时只需支付部分金额，然后分期偿还。分期付款的期限通常为四年或更短。美国早期的先用后付业务主要由金融科技企业提供，不受联邦和州监管机构的严格监管，因此相对于受到严格监管的银行形成了竞争优势。在实践中，由于缺乏监管，金融科技企业提供的服务也可能侵犯金融消费者的权益，如高额滞纳金、违规催收、损害消费者信用等。2020年1月，加州商业监督部宣布与主要从事消费信贷的机构Sezzle达成和解。该公司同意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停止提供使用后的贷款，同时向加州消费者退还了28.2万美元的罚款，并向监管机构支付了2.82万美元的罚款[10]。

随着近年来监管的加强，目前金融科技企业在一些州需要获得州贷款人牌照，比如加州。此外，2021年12月，CFPB启动了对以Paypal为代表的五家公司的审查，要求它们提交先使用后支付业务的相关数据和信息，以更好地了解企业数据收集、行为定位、数据商业化的做法及其可能给消费者带来的风险，从而向公众披露行业风险。CFPB表示，将与美联储和州监管机构密切合作，规范这一业务的发展，但目前尚未出台相关措施[11]。四是高度重视金融机构密码资产相关业务，探索建立监管规则。加密资产可以分为三类，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货币，以USDT为代表的稳定货币，以及前两种加密资产的衍生品。白宫于2022年9月发布了《美国加密资产监管框架》(美国密码监管框架)，指出加密资产的监管机构包括SEC、CFTC、CFPB、FTC、OCC等。其中，稳定货币因其支付属性和对法定货币的替代性而备受关注。根据稳定货币的稳定机制，锚定资产可分为三类：一类是法定货币——抵押的稳定货币，如以等值美元作为抵押的TEDA货币；二是加密的资产支持稳定货币，如戴，以Etherum作为抵押，保证其与美元的固定汇率；第三种是无担保资产的算法稳定货币，如UST稳定货币，其价值在2022年5月的“死亡螺旋”后为零[12]。美国加密资产产业的发展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但由于联邦监管和州监管双轨监管体系的复杂性，以及加密资产的种类和涉及的业务，美国对加密资产的监管严重碎片化。例如，美国的一些州已经支持加密货币的发展，纽约州金融服务局(NYDFS)于2014年7月颁发了BitLicense许可证。规定从事代消费者接收或传输加密货币、代客户存放加密货币的企业需要持有该许可证，并对申请该许可证设置了相应的要求[13]。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加密货币交易所比特币基地持有BitLicense许可证。相应的，美国还有一些州没有对加密货币做出完善的规定，比如德克萨斯州。具体到银行领域，美国监管部门也在积极引导和规范加密资产相关业务的发展。一方面，2022年12月，NYDFS向受国家监管的银行发布了《银行虚拟资产指南》(虚拟货币对银行组织的指导)，规定受NYDFS监管的银行在从事任何与虚拟资产有关的活动之前必须获得事先批准，已经从事相关活动的银行必须立即向NYDFS报告。NYDFS在审批资格时主要考虑银行的业务计划、风险管理、公司治理、消费者保护、财务和合规性[14]。值得注意的是，BNY梅隆于2022年10月获得NYDFS批准开展加密货币业务，涉及比特币和以太坊的储蓄和密钥管理。另一方面，美联储、FDIC和OCC在2023年1月初联合向银行发出加密货币风险警告[15]，指出近期一些加密货币公司(FTX)的风险事件凸显了加密货币行业的风险，如欺诈风险、市场波动风险、法律风险等。而银行应确保加密资产领域的相关风险不会蔓延到银行体系。第五，防止数字会展业过程中对消费者权益的侵害。CFPB于2022年4月宣布，它将调用休眠权限来检查对消费者构成风险的金融企业。根据《多德-弗兰克华尔街改革和消费者保护法案》(Dodd-Frank Wall Street Reform and Consumer Protection Act of 2010，以下简称“《多德-弗兰克法案》”)，CFPB有权使用传统执法手段阻止企业从事对消费者构成风险的行为。

从监管范围来看，提供按揭贷款、私人助学贷款等产品的非银行机构，以及业务可能对消费者构成风险的非银行机构，都属于CFPB的监管范围，CFPB的监管重点是该类企业经营中的不公平、欺诈等损害消费者权益的风险[16]。六是将反洗钱规定适用于从事数字银行业务的各类机构。2021年1月，美国国会颁布了《2020反洗钱法》[17]，对《银行保密法》、反洗钱、反恐怖融资等条款进行了大幅改革。最重要的是，《2020反洗钱法案》(企业透明法案)[18]规定，符合要求的企业必须向FinCEN申报受益账户所有人，用于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包括在联邦和州注册的金融科技企业。第七，引导开放银行稳健合规发展。与英国不同，美国没有强制银行开放数据，但CFPB明确表示，客户获得金融交易数据有助于改善客户服务体验，促进金融机构的竞争和创新。《银行保密法案》的第1033条规定，提供金融服务或产品的各种涵盖实体，如银行，必须按要求向客户提供交易数据和其他与金融产品或服务有关的信息[19]，这是美国开放银行的法律基础。2017年10月18日，CFPB发布《企业透明法》(消费者授权的金融数据共享与聚合)[20]促进开放式银行发展。2022年4月，CFPB宣布将举办研讨会，讨论如何执行《多德-弗兰克法案》第1033条的规定。据海外媒体2022年10月25日报道[21]，CFPB将于近期推出开设银行的规则，预计将提出要求提供交易账户的金融机构建立安全的数据共享方式，并将制定限制滥用个人金融数据的要求。第三，美国数字银行的展业

为了进一步考察美国数字银行的展示行业，我们选取了三家有代表性的数字银行，分析了它们的展示范围和运作情况。其中包括持有国家银行牌照的Varo Bank、以汽车金融为特色的Ally Bank、金融科技独角兽Chime(尚未持有银行牌照)。

3.1瓦罗银行：持有美国国民银行牌照，主要服务于下沉市场的零售业务，目前仍处于早期亏损阶段。Varo Bank是一家拥有国家银行牌照的数字银行，由一家金融科技企业发展而来。Varo于2015年创立于美国旧金山。作为一家金融科技企业，与国家银行Bancorp Bank合作，通过手机应用app提供部分银行金融服务。2020年7月，Varo获得OCC颁发的国家银行牌照，成为拥有银行牌照的数字银行。发展期间，Varo Bank获得多轮融资，最新一轮是2021年9月的E轮融资5.1亿美元。投资者主要是风险资本企业，如HarbourVest Partners和Lone Pine Capital。瓦罗银行规模较小，仍处于早期亏损阶段。目前其经营状况有以下特点：一是整体规模小但增长快。截至2022年第二季度末，其总资产为5.9亿美元，存款总额为3.1亿美元，贷款总额仅为2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分别增长105.3%、200.1%和139.1%。第二，利息收入主要靠同业存款。自成立以来，同业存款占总资产的比例一直保持在50%以上，2022年二季度末，这一数字达到68.0%。虽然其借贷能力相对较差，但在2022年的前两个季度，瓦罗银行分别录得10.2万美元和45.3万美元的正净利息收入，与2021年的-41.6万美元的净利息收入相比出现了大幅逆转。第三，目前还处于亏损阶段。2022年前两个季度，瓦罗银行净亏损1.62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57.3%。财报显示，瓦罗银行的主要支出为员工工资、营业费用和购买固定资产。上述费用远高于利息支出，前期投入巨大是其亏损的主要原因。

瓦罗银行现阶段只提供个人零售业务，尚未开展公司金融业务。个人业务包括存款、电子支付、小额信贷等。主要针对底层客户群体。瓦罗银行的储蓄账户不收取任何费用，不设置最低余额，不提供定期存款产品，以阶梯式利率的活期存款吸引下沉市场的储户。2022年12月7日瓦洛银行官网显示，其活期存款基本年化利率为3.00%。如果存款账户当月收到超过1000美元的直接存款，即工资、养老金或政府福利，月末账户余额超过0美元，则用户下月可享受5.00%的优惠年化利率，优惠年化利率上限为5000美元，超过5000美元的部分仍为3.00%的存款利率[22]。相比之下，2022年12月初，花旗银行的活期存款年化利率仅为0.05%，并根据账户余额和是否开立支票账户收取每月4.5美元或10美元的账户管理费[23]。瓦罗银行发行借记卡和信用卡，通过Visa的支付网络接入大多数支付场景。

Varo Bank为下沉市场的用户提供小额信贷(Varo Advance)产品，贷款金额从20美元到100美元不等。瓦罗银行的贷款客户比较窄。只有在过去31天内储蓄账户超过1，000美元的客户才有资格获得贷款。客户需要在15到30天内偿还本金和利息。从借款成本的角度来看，客户借款20美元不需要支付，而借款50美元、75美元和100美元分别需要支付3美元、4美元和5美元[24]。

3.2联合银行：主营个人贷款和投资业务，深耕汽车金融领域，盈利能力较强。Ally Bank持有州特许银行牌照，总部在犹他州，母公司是Ally Financial。Ally Financial是美国最大的汽车金融公司之一，前身为通用汽车承兑公司(GMAC)。它于1919年成立于美国著名汽车城密歇根州底特律市(——)，宗旨是为汽车购买者提供金融服务。2006年，通用汽车将GMAC51%的股份出售给私募股权基金Cerberus，Cerberus也同时控制了克莱斯勒。2009年，GMAC在犹他州获得国家特许银行的许可后，成立了Ally Bank作为数字银行展业。其股东背景决定了友利银行的主营业务也是以车贷为代表的汽车金融业务。2010年，GMAC更名为联合金融[25]。目前，通用汽车不再持有Ally Financial的股权。友利银行规模大，放贷能力强，多年来一直处于盈利状态。首先，它的资产规模很大。截至2022年第二季度末，Ally Bank总资产达到1758.1亿美元，远高于美国其他数字银行机构，与美国部分传统中小银行相当。相比之下，在美国总资产排名第十的Capital One，2021年底的总资产为4323.8亿美元。其次，有很强的吸储放贷能力。截至2022年二季度末，友利银行存款总额1425.9亿美元，贷款总额1253.1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分别增长0.21%和12.47%。贷款增速快于存款增速，存贷比达到87.9%。最后是连续多年盈利。公开资料显示，自2018年第一季度以来，联合银行一直处于盈利状态。到2022年第二季度末，联合银行当年的利息净收入达到34.7亿美元，净利润为17.73亿美元[26]。联合银行提供个人银行服务，专注于个人贷款业务，主要是车贷，公司金融业务仅限于车贷和融资租赁。联合银行的储蓄账户免费提供活期存款和定期存款。根据2022年12月7日友利银行官网数据，其活期存款目前年化利率为3.00%；其一年期定期存款年化利率为4.00%，三年期和五年期均达到4.10% [27]。相比之下，同期花旗银行的存款利率远低于盟友银行，一年期定期存款年化利率为4.07%，略高于盟友银行，而五年期定期存款仅为1.98% [28]。市场上有竞争力的利率为联合银行吸引了更多的存款，其强大的贷款放贷能力使其保持盈利。联合银行的汽车金融服务支持个人贷款和企业融资。联合银行的个人金融服务主要提供购车贷款，全程可在线审批，极大地方便了客户的购车体验。联合银行的汽车贷款利率是根据客户的信用评分、贷款金额、还款期限等综合确定的。贷款期限1至7年，整体利率水平较高，但不高于20%。其参考信用评分来自个人信用报告机构Experian Information Solutions[29]。友利银行面向企业的汽车金融服务分为两部分：一是类似于个人车贷业务，为企业购买卡车、起重机等重型车辆提供贷款，期限为75个月。其次，为企业提供融资租赁服务，覆盖大部分乘用车和卡车。与主机厂合作是发展汽车金融业务的重要渠道。友利银行母公司的汽车金融背景，使其在汽车主机制造商和经销商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前期主要依靠通用汽车和克莱斯勒两家主机厂商，并且一度与通用和克莱斯勒签订了金融服务方面的独家协议，因此Ally Bank获得了不少汽车金融业务。此外，联合银行还向个人提供购房、医疗等贷款服务。

3.3 Chime:金融科技独角兽，定位于中低收入群体。盈利模式主要靠向发卡行收取交易服务费。与上述两家银行不同，Chime本身并不持有美国的银行牌照，而是通过与Stride Bank和拥有国家银行牌照的Bancorp Bank等银行合作提供银行服务，但这并不妨碍Chime成为估值250亿美元的金融科技独角兽。Chime成立于2013年，2021年8月获得红杉资本领投的G轮7.5亿美元融资，估值250亿美元。2022年2月，Chime宣布推迟上市，目前正在筹备上市。根据《福布斯》的数据，到2022年第一季度末，Chime用户数量约为1450万，在美国数字银行业中排名第一(Ron Shevlin，2022)。2021年全年，Chime总收入超过10亿美元。因为还没有公布财报，暂时无法获得其资产和盈利情况。对于以Chime为代表的金融科技企业，我们将通过与持牌银行合作发展数字银行业务的BaaS模式总结为：首先，客户接受Chime等金融科技企业提供的前台服务，Chime作为客户流量的入口。第二，客户的存款资金实际存放在其合作银行，资金存放的银行显示的是客户资金存放的储蓄账户，因此享受FDIC提供的最高金额为25万美元的存款保险。第三，Chime与Visa合作发行借记卡，实际上是两家合作银行在Visa的许可下发行的，在任何接受Visa借记卡的地方都可以使用。顾客可以在卡的背面知道他们的发卡银行。值得注意的是，Chime本身不存资金，其提供给客户的账户本质上是合作银行账户[30]，不存在自有资金池的问题，容易穿透监管。这一原则规范了Chime的业务拓展，确保风险可控。此外，关于Chime收取的交易服务费如何与合作银行分配，以及其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的责任，也没有公开信息。需要指出的是，目前BaaS模式的监管边界并不清晰，美国监管当局也逐渐意识到该模式的风险，并在探索对其进行监管。2021年3月，加州金融保护和创新部表示，Chime不是银行，禁止Chime在宣传中自称为银行。同时，Chime必须在官网明确表示，所有银行产品和服务均由其银行合作伙伴提供[31]，Chime仅扮演技术、业务处理器和营销服务提供商的角色。OCC董事Michael Hsu在2022年9月的一次演讲中表示[32]，银行在与金融科技企业的合作中，需要防范以下几个方面可能存在的风险，即反洗钱、数据与安全、事后问责、合作中的第三方风险。OCC将密切关注BaaS模式中存在的风险，并适时出台监管规定，改变目前BssS模式中银行承担主要风险的局面。Chime主要提供个人零售业务，但并不依靠个人贷款盈利，而是主要依靠商户在支付过程中需要向发卡行支付的交换费[33]。因此，维持客户规模和强大的客户粘性成为了Chime的主要目标。交易服务费是指用户使用银行卡在商户完成支付，商户需要向客户的发卡行、自身收单银行和卡组织清算机构支付一定比例的费用。在美国，商家需要支付收款金额的1.5%，远高于国内0.6%的普遍收费水平。1.5%的交易服务费将在发卡行、收单银行和清算机构之间按固定比例分配，较高的收费水平也是Chime盈利模式可行的原因之一。Chime的个人零售业务包括储蓄、电子支付和转账、消费信贷等。Chime对接的银行储蓄账户不收取任何费用，不设置最低余额，支持dire

在个人信用方面，Chime提供最高额度为200美元的个人透支产品，不收取任何费用，前提是客户每月至少有200美元的固定资金直接存入用于还款。Chime的前台业务模式与中国早期的支付宝非常相似。除了上述高息活期储蓄和个人免费透支外，其电子支付和转账还具有社交属性。它还根据账户数据和消费记录提供信用评分，未来可能会提高个人信用额度。目前，Chime尚未推出支票、理财、基金购买等服务。四、基于美国数字银行发展的思考4.1美国数字银行发展概述首先，美国对数字银行采取嵌入式监管模式。目前美国没有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少数数字银行持有银行牌照。大多数数字银行本质上都是通过与持牌银行合作来提供数字银行服务。美国将数字银行视为现行金融体系的补充。尽管它在2016年试图为金融科技公司推出SPNB牌照，但由于监管制度的复杂性和其他原因，未能成功实施。第二，美国数字银行的盈利模式多样。受益于美国市场环境，美国数字银行发展出了各种盈利模式。比如，金融科技独角兽Chime虽然主要面向零售客户，但并不是靠个人贷款盈利，而是主要依靠商户在支付过程中需要向发卡行支付的交易服务费。再比如联合银行，深耕汽车贷款。自2018年第一季度以来，由于受益于美国大规模的汽车市场以及母公司Ally Financial在汽车金融领域的背景，Ally Bank一直处于盈利状态。第三，美国数字银行的发展也注重普惠金融。一方面，虽然SPNB牌照尚未成功实施，但OCC已经建议申请SPNB牌照的机构在商业计划中制定普惠金融计划。另一方面，在数字银行的实践中，数字银行针对的是下沉市场的人群。例如，Varo Bank和Chime主要服务于底层用户，它们都没有提供定期存款产品，以更高利率的活期存款来吸引下沉市场的储户。Varo银行提供小额信贷产品，贷款金额为20至100美元，而Chime提供的小额信贷上限为200美元。4.2全球数字银行发展对比首先，从监管模式来看，根据我们之前对新加坡、印尼、中国、中国香港和英国数字银行的研究，在全球主要经济体发展数字银行的过程中，当地监管部门主要着眼于鼓励创新和控制风险之间的平衡。基于这两个因素，各经济体对数字银行的监管方式可以分为两种模式：一种是以中国、香港、新加坡为代表的“新轨道”，为数字银行发放特殊牌照。在这种模式下，其监管部门发放了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如中国内地和香港的“虚拟银行牌照”)，规定数字银行不得通过线下网点对股东构成、科技风险管理能力、完善的处置方案等提出监管要求，并没有放松作为银行的基本监管要求。二是在现有持牌银行中探索数字银行服务的“嵌入式”模式，以美国、英国为代表。在这种模式下，其监管部门没有颁发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完全按照传统银行的标准监管数字银行。同时，鼓励持有部分牌照的金融科技企业申请银行牌照，以更好地发展数字银行服务。上述两种监管模式的区别在于：首先，在监管态度上，传统经济金融大国将数字银行视为现行金融体系的补充，同时考虑到其金融和监管体系的复杂性，对数字银行做出特殊规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此它们更倾向于选择“嵌入式”监管模式

第二，在数字银行发展模式上，有特殊牌照的国家或地区的数字银行发展更类似于监管引导的自上而下的模式。在没有特别牌照的国家或地区，数字银行的发展更多的是由市场自发选择的自下而上的模式。第三，在数字银行的准备时间上，设立数字银行牌照的国家或地区的数字银行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如新加坡的全数字银行，准备时间更长。对于“嵌入式”经济，开展数字银行业务的机构大多是优秀的金融科技企业，拿到银行牌照后可以快速开展银行业务。目前，数字银行发展的最佳监管实践框架仍在进一步探索中，但作为银行业数字化转型的新生力量，数字银行未来可能会形成相对统一的全球监管体系。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中国金融科技公司、电子支付行业、网上银行展业的发展处于世界领先地位，但目前中国只是探索企业直销银行的模式，并未明确设立数字银行专项牌照。其次，从数字银行运营的角度来看，数字银行与传统银行最明显的区别是支持远程开立银行账户。传统银行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大部分银行业务实现了线上化，其线上展示渠道成为银行的数字化分支。但考虑到银行经营仍以线下开户的账户体系为基础，线下网点的促进作用不容忽视。数字银行最显著的特点是支持远程开户。鉴于远程网上开户存在虚假账户的风险，虽然不同国家或地区对数字银行开户的要求不同，但都比较谨慎。大多数经济体的数字银行支持网上开户，KYC等流程通过上传身份证明、视频验证等方式进行；一些国家的数字银行也要求离线生物验证，比如印尼的数字银行Digibank。值得注意的是，根据我国目前的监管规定，个人在银行开立一级账户必须经过审核，并在银行柜台开立。对于主要通过互联网进行展业的银行，只能在网上开设二类、三类账户。4.3对全球数字银行发展的思考与启示首先，目前的银行监管体系足以支撑当前数字银行的发展，但推出专门的数字银行牌照可能是未来的趋势。目前，美国和英国还没有专门针对数字银行的牌照，他们的发展经验表明，目前的银行监管体系暂时足以支撑数字银行的发展。然而，数字银行的运营模式与传统银行并不完全相同，可能会导致额外的风险，如远程开户带来的合规风险，以及更多依赖大数据和金融科技开展业务的科技风险，这些都需要额外的监管关注。新加坡和中国香港都在数字银行(中国和香港称之为“虚拟银行”)的应用指南中对技术风险做了专门规定。由于美国也尝试推出SPNB牌照，因此推出特殊的数字银行牌照可能是未来的趋势。第二，发展成熟的数字化银行都是针对传统银行服务不足的细分行业。数字银行逃不出银行的发展规律，获取存款和投放贷款的能力仍然是其盈利能力的主要指标。传统银行服务不足的细分领域是目前数字银行的主要发力点。美国数字化银行Ally Bank深耕车贷，Varo Bank和Chime服务下沉市场，英国OaNorth Bank专注于小规模房地产开发和融资，中国内地和香港平安易通银行专注于中小企业贷款业务。面对传统银行的竞争，在传统银行服务相对不足的领域下足了功夫的数字化银行，在扭亏为盈方面进步神速。第三，数字银行可以成为一种交易

全世界发展数字银行的都有金融科技企业。美国和英国都支持金融科技企业申请银行牌照成为数字银行。新加坡2020年底发放的4张数字银行牌照中，3家获批机构的股东主要是金融科技公司；中港在《虚拟银行申请指引》中指出，虚拟银行的主要股东可以是以科技企业为代表的非金融机构，8家持牌虚拟银行中有5家由科技企业牵头。印尼支持银行直接发起或联合成立金融科技企业和银行，提供数字银行服务。一方面，科技企业通过获得(数字)银行牌照，可以提供数字银行服务，可以促进银行市场的整体竞争。另一方面，国家或地区可以通过(数字)银行牌照监管金融科技企业，规范其发展，防范金融风险。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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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罗恩舍夫林，2022年网上银行排名：顶部有钟声，水流很强，来自Fintech Snark坦克的观察，2022年5月https://www。福布斯。com/sites/ronshevlin/2022/05/16/2022-Online-Bank-Ranking-Chime-At-Top-Current-Coming-On-Strong/？sh=51fe1b891573。

注：

[1]任图南，陈昊和鲁政委，《消费者保护原则：消费者授权的财务数据共享与汇总》，EB/OL，2022/8/19[2023/1/10]，https://app。CIB研究。com/share网址？name=000000008210896 f 0182 B4 aa 16 CB 4098。

[2]任图南、陈昊、鲁政委，《多德-弗兰克法案》，EB/OL，2022/8/19[2023/1/16]，https://app。CIB研究。com/share网址？name=000000008210896 f 01832 BF 9201 a 136 c。

[3]任图南、陈昊、鲁政委，《新加坡数字银行监管考察》，EB/OL，2022/8/19[2023/1/16]，https://app。CIB研究。com/share网址？name=000000008377 ea 380183 a7 BBA 71566 EC。

[4]任图南、陈昊、鲁政委，《印度尼西亚数字银行监管考察》，EB/OL，2022/8/19[2023/1/16]，https://app。CIB研究。com/share网址？name=0000000083 ee28c 201844854 CB 20317 a。

[5]资料来源：美联储官网，EB/OL，2022/12/1 [2023/1/10]，https://www。美联储。结构-联邦储备系统。htm。

[6]资料来源：OCC官网，EB/OL，2022/12/7 [2023/1/10]，https://www。OCC。崔斯。政府/关于/索引-关于。html。

[7]资料来源：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官网，EB/OL，2022/12/1 [2023/1/10]，https://www。联邦存款保险公司。gov/about/what-we-do/。

[8]资料来源：OCC:国家银行、联邦储蓄协会和担保储蓄协会要求之间的主要差异，EB/OL，2019/7[2022/12/1]，https://www。OCC。gov/publications-and-resources/publications/banker-education/files/pub-Key-diff-inter-NAT-Bank-FSA-Covered-sav-assoc-req。pdf。[9]资料来源：CFPB官网，CFPB采取行动保护公众免受使用复杂算法的黑箱信用模型的影响，EB/OL，2022/5/26 [2023/1/17]，https://www。消费金融。gov/about-us/news room/cfpb-Acts-to-Protect-the-Public-from-the-Black-Box-Credit-Models-Using-Complex-Algorithms/。[10]资料来源：加利福尼亚商业监督部，EB/OL，2020/1/16 [2023/1/17]，https://dfpi。加州。gov/WP-content/uploads/sites/337/2020/01/DBO新闻-发布-塞兹尔-结算-1-16-20.pdf？emrc=200630。[11]资料来源：CFPB官网，消费者金融保护局开启对\”现在购买，以后支付\”信贷的查询，EB/OL，2021/12/16 [2023/1/17]，https://www。消费金融。gov/about-us/news room/Consumer-Financial-Protection-Bureau-Opens-Inquiry-into-Buy-Pay-la ter-Credit/。[12]2022年5月9日，运行在公链土地上的UST稳定币总市值187亿美元，其股权币卢娜市值204亿美元，随后3天内，重演算法稳定币的死亡螺旋，蒸发共400亿美元市值，与美元脱钩100 .土地同样使用\”双币销毁铸造\”来维持币值稳定，UST为锚定一美元的算法稳定币，露娜是项目的股权币，露娜的目的是吸收UST的波动性：当UST价格高于一美元时，用户或者套利者可以通过销毁价值一美元的卢娜得到一个UST；反过来，当UST价格低于一美元的时候，可以用一个UST获得价值一美元的露娜。通过套利者的不断交易，维持UST币值稳定。

[13] 资料来源：NYDFS官网，EB/OL，2014/7/17 [2023/1/17]，https://www。DFS。纽约。gov/reports _ and _ publications/press _ releases/pr 1407171。

[14] 资料来源：NYDFS官网，EB/OL，2022/12/15 [2023/1/17]，https://www。DFS。纽约。gov/reports _ and _ publications/press _ releases/pr 202212151。

[15] 资料来源：华尔街日报报道，EB/OL，2023/1/13 [2023/1/17]，https://www。华尔街日报。com/articles/federal-reserve-FDIC-and-OCC-warn-banks-about-crypto currency-risks-11672783296。

[16] 资料来源：CFPB官网，EB/OL，2022/4/25 [2023/1/17]，https://www。消费金融。gov/about-us/news room/cfpb-invokes-do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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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资料来源：FinCEN官网，EB/OL，2021/7/30 [2023/1/17]，https://www.fincen.gov/anti-money-laundering-act-2020。

[18] 资料来源：美国国会官网，EB/OL，2019/5/3 [2023/1/17]， https://www.congress.gov/bill/116th-congress/house-bill/2513。

[19] 资料来源：Office of Information and Regulatory Affairs，EB/OL，2022/5/3 [2023/1/17]

[20] 资料来源：CFPB，EB/OL，2017/10/18 [2023/1/17]，https://files.consumerfinance.gov/f/documents/cfpb_consumer-protection-principles_data-aggregation.pdf。

[21] 资料来源：路透社报道，EB/OL，2022/10/26 [2023/1/17]，https://www.reuters.com/markets/us/us-consumer-agency-move-ahead-with-open-banking-rule-this-week-2022-10-25/。

[22] 资料来源：Varo Bank官网，EB/OL，2022/12/7 [2022/12/7]，https://www.varomoney.com/savings-account/。

[23] 资料来源：花旗银行官网，EB/OL，2022/12/7 [2022/12/7]，https://online.citi.com/US/ag/banking/savings-account?JFP_TOKEN=UOAN3D2V。

[24] 资料来源：Varo Bank官网，EB/OL，2022/12/7 [2022/12/7]，https://www.varomoney.com/cash-advance/。

[25] 资料来源：Zippia报道，EB/OL，2023/2/1 [2023/2/1]，https://www.zippia.com/ally-financial-careers-441/history/。

[26] 资料来源：iBanknet Financial Reports Center，EB/OL，2022/7/29[2022/12/7]，https://www.ibanknet.com/scripts/callreports/getbank.aspx?ibnid=usa_3284070。

[27] 资料来源：Ally Bank官网，EB/OL，2022/12/7 [2022/12/7]，https://www.ally.com/bank/high-yield-cd/#。

[28] 资料来源：Citi Bank官网，EB/OL，2022/12/7 [2022/12/7]，https://online.citi.com/US/ag/current-interest-rates/cd。

[29] 美国一家从事消费者征信机构。

[30] 资料来源：Chime官网，EB/OL，2022/9/13[2022/11/9]，https://www.chime.com/blog/what-is-chime-is-chime-a-bank/。

[31] 资料来源：加利福尼亚州政府，EB/OL，2021/3/29[2023/1/31]，https://dfpi.ca.gov/wp-content/uploads/sites/337/2021/04/Admin.-Action-Chime-Financial-Inc.-Settlement-Agreement.pdf。

[32] 资料来源：American Banker报道，EB/OL，2022/12/2[2023/1/31]，https://www.americanbanker.com/list/five-types-of-risks-that-threaten-bank-fintech-partnerships。

[33] 资料来自Chime官网介绍，由于其并未公布财报，无法获悉其具体盈利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