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街区节奏
孙陈余听过这样一个鬼故事:
男朋友去爬山了,女朋友留在营地。
7天后全营下来说男朋友塌方死了,大家马上撤。
后来女孩去上厕所,男朋友却突然出现,拉着她的手说全队人都死在塌方里了,只有他活着回来了,对她说:
“你跟我来。」
孙陈余听到这个故事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三年前网络和杂志上关于他的报道和争议,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他当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现在又站在风口上,他让吃瓜群众有了类似的感受。一边是“割韭菜”“套现跑路”等负面舆论,一边是孙不时站出来澄清,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应该相信谁?
无论是在币圈内外,要了解和理解孙都不容易。BlockBeats(微信号BlockBeats)近日在波场TRON北京办公室对孙进行了专访。
面对目前的种种质疑,他认为短期内无解,只好埋头苦干。因为在做波场之前,他确定自己已经想通了所有的问题。
\”战场的结果早在战前就已经决定了. \”他说。
BlockBeats特别邀请波场创始人孙出席第三届token投资人大会。
“说我是币圈贾跃亭,我不懂?」
BlockBeats:你想如何做互联网,成为一个企业家和商人?
孙:这和我的留学经历有关。我的研究生院,宾夕法尼亚大学,是那种培养商人和企业家的学校。我们跟人说,我们学校有三种商人,一种是做高科技的埃隆马斯克;一个是特朗普的网络名人,转型当总统;另一类是沃伦巴菲特的投资,但特别保守。
BlockBeats:你现在走的是哪条路线?特朗普?
孙:当然,我目前的路线仍然是埃隆马斯克。
BlockBeats:但是他们说你是“币圈贾跃亭”。
孙:首先,我不明白这一点是什么。
贾跃亭是山西人,我是广东人。
第二,他娶了明星老婆,我没有。
第三,我和贾跃亭都在美国,都在加州,这大概是我们唯一的共同点。但奇怪的是,乐视是中国企业,波场却是国际项目,国内用户很少。况且乐视欠了很多钱,在国内也有过很多官司。我不欠任何人钱。
BlockBeats:对你最大的误解是什么?
孙:人数最多的误解,也是最好的解释,无非是大多数人不了解分布式众筹(DAO)。其实对于从根源上理解它的人来说很容易。道本质上是未来人类的一种新的组织结构,只是普通人觉得跟割韭菜有关系。30年过去了,我也不指望现在别人能理解。
这和1995年讲红筹结构和VIE结构是一样的。你向人们解释,但他们不明白。以前他们还说阿里巴巴是日本的走狗,人人网只是给日本发炮弹打中国。
我认为这种程度的误解短期内是没有解决办法的。如果你不能给别人解释一万遍,那你只能自己做。当它足够成功,甚至成为一种主流方式时,误解自然会消失。
BlockBeats:很多人不相信你的涨幅,质疑你的报价。
孙:这是一个很深的误解。国内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我们的项目在海外做的很好,所以他们无法解释我们的高涨幅,只能解释为我的投标行为。截至目前,已有无数人发帖“拉吧!”在我微博下面!”“你还没拔吗?」。
我们从未影响过价格。我觉得大部分新韭菜还是高估了一个人对菜的掌控程度。我觉得都是牵强附会的解释。
BlockBeats:你这次回来参加湖畔大学的毕业典礼。湖边的官员对你最近的事件有什么看法?
孙:当时我先去道歉了,因为所有关于“120亿人逃到美国”的负面报道也会提到湖边,而且也是躺着拍的,影响非常不好。我想澄清这篇报道是不真实的。
我的项目确实是湖畔大学唯一的区块链项目,他们也希望通过我们了解区块链是什么样的。湖畔大学官方表示,还是以法律为依据,不考虑外面的负面舆论,不被抓证明他还是一个好同志。
BlockBeats:你也是湖畔唯一的90后。关于90后创业,社会上似乎争议很大。
孙:我认为90后很痛苦。除了区块链浪潮,我还没有赶上每一个浪潮。我创业最差的时候,也把它归结为命运。为什么?因为都结束了,你知道吗?等我做到的时候,已经很难了,对手比我强多了。
从90后创业的角度来看,我觉得机会很少。除了区块链的机会,区块链可能是人类历史上唯一属于年轻人的机会。
BlockBeats:你曾经说过90后缺少认真的偶像。你以为你是偶像吗?或者说,你觉得90后应该以你为偶像吗?
孙:我不这么认为。
波场VS以太坊。图片来自网络。
“我们瞧不起在以太坊割韭菜。”
BlockBeats:你以前在Ripple,当时市值第二,以太坊还没出来。
孙:这是一个经验和教训。当Ripple第一次做的时候,它的策略是错误的。它始终坚持金融机构的路线,这在今天是行不通的,或者至少不能作为行业的突破口。说白了,民主制度不可能靠君主立宪成为世界主流制度,还是必须自下而上。
但当时我们还是坚持走高路线。Ripple可能是传统金融机构back up的唯一一家区块链公司。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当时我们因为这个鄙视以太坊和它的社区路线。以太坊集资的时候,我们当时很鄙视,说集资割韭菜是违法的。我们是在和高智商的机构投资者达成协议后从事解放人类的事业的(笑)。
而且我们还开玩笑说,它肯定是主流投资赚不到钱了,所以才被迫去社区集资骗钱的。(笑声)当时我们有些人鄙视维塔利克,说他们的智能合约是垃圾,漏洞百出。
BlockBeats:当时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孙:我在涟负责社区工作。我当时很纠结。无论是做组织还是做社群,社群的优先级在Ripple都是很低的,包括以太坊的分布式众筹。我们内部当然鄙视这种行为,但是你觉得我们也可以投赞成票吗?但是,我不敢多说。投资被公司认为是背叛,所以当时还挺准的。
BlockBeats:你当时很鄙视,但是后来以太坊起来了。
孙:这是对我影响最大的。2016年下半年以太坊起来了,越来越好,超过了Ripple。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比如康有为突然醒悟到梁启超。他以前天天读四书五经,天天说外国人做不到。结果他在鸦片战争中输得这么惨,这是一种震撼感。
总说别人一定是错的。为什么突然做的比你好?然后你要思考你的思想体系最原始的原则是不是错了。所以,我们今天很容易理解一些常识。我们可能挣扎了很久,理解了很久,才想到这些问题,走社区路线。
原来我们在涟漪社区的良好运营,不仅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原罪。小区里很多人关注,当时的负责人骂我,说怎么那么多普通人进来,一点力都没有。我们是高大上的公司,认为普通人只是说说炒币,不能看不起社区论坛。
我们也知道以太坊的第一个功能其实是分布式众筹,是为社群募集资金的心态。
我们花了几个漫漫长夜和2-3年才回到正轨。
BlockBeats:想到这个,你就开始做波场了?
孙:是的,当我决定在2017年做一个波浪场的时候,我觉得我准备得很充分,也很坚定。至少,作为创始人,我的意志是坚定的。我们不会退缩,也不会动摇,因为我们要从根本上理解社团路线,我们不在乎别人会怎么骂。他骂我是因为他们不懂。那不就是我们骂以太坊的时候吗?
BlockBeats:你在决定做波场之前是怎么想的?
孙:我认为,毕竟,我们是第一个做出明智选择的公司。看到这个至少2000亿美元的机会交给以太坊,显然是同时做的。结果就这么办了。当然,我很后悔。这就有点像如果王兴看到新浪微博上市,而我认为他的饭只是他自己发微博的工具,而且做的比微博早,你肯定心理不平衡。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做这个节目。
BlockBeats:如果做了会怎么样?
孙:如果我们成功了,这肯定会是一个世纪的转折点。这就相当于当阿里巴巴已经做到了马云的地步,有人开始做C2C电商,就像淘宝一样。
BlockBeats:你对波场的现状满意吗?
孙:目前来看,我觉得效果还是不错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社区路线的正确性。做起来没有问题,因为我知道别人在做什么。不敢和比特币以太坊比。人家先发优势太强了,但是你看,今天我们排第十,我很清楚前九的水平。即使我们以前没做过,我也知道我们比他们强。
所以为什么后来又回来了,但在我看来,是简单的价值回归,是我最初想要的方向。只要团队忠实执行,达到他们的水平并不难。可能有点自命不凡,刚刚王力可建林说先赚一个亿,但我真的觉得不难。
BlockBeats:目前波场面临什么挑战或困难吗?
孙:我认为我们现在处于最好的状态。我们还没有偏离我最初想的路线。目前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有问题的话,我想可能是两三年后,当我之前想通的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我应该去思考新的东西的时候。那可能是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
相当于马云想先做B2B电商,再做C2C。经历了这一切,马云确实花了很长时间才决定做阿里云,这在阿里内部引起了很大争议。这可能是阿里内部非常艰难的时刻。在这种情况下,马云坚持做下去,成功了。
我觉得这肯定和外界想的不一样。在一般人看来,写代码是最难的,但实际上,决定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是最难的。很多成功不是因为熟练的人多,而是一开始选对了路线,是在操作系统层面。微软要和诺基亚在一起的时候很冷淡,如果和安卓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是了。
BlockBeats:为什么你觉得你一定能比以太坊做得更好?
孙:我说过,我们在许多地方做得比以太坊更好。别人觉得我疯了,我不这么认为。我只是看到以太坊的核心问题,很难解决。我们很快就能解决,而且会比它解决得更好。
17年,我发现以太坊出现了一些问题,一直到今天都没有解决。
第一个是以太坊TPS的问题。2017年初,我觉得2018年应该是PoS年。币圈权力了这么久,PoS一直不成功。现在已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证实。你知道,今年我们都被任命为EOS。
当然,我不是说我有多聪明。Vitalik2017也说过想在2017年转行做PoS,但我当时的判断肯定是不顺利的,很有可能实现不了。以太坊一定会代表权力。
这是我对技术选择的判断。我不能说PoS完全把权力推开了,但至少占了一半。如果币圈未来发展到一万亿,我觉得至少是5000亿PoW,5000亿PoS。甚至在17年初,还没有PoS的时候,你以为BM会比我早做两个月。所以当时我判断应该有机会做PoS,没人做。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和以太坊是一个方向的,但是我们真的不在一个轨道上,除非他换成PoS。那我为什么不能判断他做不到呢?第一,我知道以太坊的内部,这不是维塔利克决定的,而是内部很多派系决定的。就像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似乎掌握了中国所有的省份,但内部派系众多,可能对他一点也不在乎。网上还有很多人说维塔利克大概会在18年离开。这也可以追溯到以太坊真的做的很早,过早的被稀释的很干净。
另一方面,PoS也有很多技术选择。例如,我们选择了TPoS,这与当时的DPOS非常相似。好处也是针对以太坊的。第一,GPS高。只要我高,别人很容易迁移。其次,我们没有煤气,通过频率转账。普通用户只要合同里有足够的押金就可以免费转账。这也是以太坊一直存在的问题,转账需要使用手续费。
另外,以太网的语言太偏,这也是海外程序员的一个现状。他们对这种偏颇的语言特别痴迷,以太坊也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肯定没有对他当时选择的坚固性做出系统的判断。还有一些搞笑的项目,其实用的是C#,一种性能很差,异常偏差,历史很古老的语言。
这个东西前期看不出来,后期就很严重了。选择不好,一系列的事情就跟不上,比如培养程序员。如果以后有战争,那就变成很现实的数学题了。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掌握和发展,就会变成这些领域的竞争。
所以我们选择了Java。我们应该是大型项目中唯一选择Java的。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Java就是程序员里面的英文,大家都知道。一开始就应该选择Java。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选择它,但是他们选择了许多非常奇怪的语言。Java已经有JBM了,作为JBM对他们来说入门最快。当然以太坊也成就了EVM本身,但肯定不如我们的TVM,还是用Java虚拟机。
BlockBeats:你相信你会赢得这场战争。
孙:我们经常听到一些战争的传说,是谁在战场上勇敢地占领了什么。其实很多战场的结果早在战前就已经决定了。
图片来自网络。
“区块链能做什么?看看互联网发展的历史。”
BlockBeats:你只为波场指定了三个应用。
孙:我有优势。我以前是移动互联网的应用创业者。虽然我可能是一个三流的应用创业者,可能是现状造成的,但是我的应用思维还是要强很多。我-我只为wave领域指定了三种类型的应用:网络游戏、网络游戏和网络内容,这是我认为我唯一能做的三种。
为什么?你看看互联网的历史,内容资讯,新浪搜狐,游戏,盛大都是先出来的,网络赌博我就不用说了。它的资金流是在线上完成的,不需要和线下结合。互联网IoT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还没做,作为区块链怎么做?
区块链一直有错误的选举判断,很多人想下线,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是互联网的本质。线上线下之后,线上还不成熟,所以区块链那些跑线下的人脑补了吧?
我个人认为,互联网去中心化和使用互联网有高度的相似性。如果不做互联网,去中心化就不可能,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有了五年的期限,我能起来的就是我想做的三件事。
BlockBeats:你有什么数字货币?
孙:TRX肯定是最多的。我自己投资的。比特币还是有的,以太坊也有,但不在一个量级上。比特币大约是以太坊的十倍。别的都没省,因为我大部分连方向都不看好。
我觉得在选币上还是有一个常见的错误,人们往往认为一定很震撼。比如某武侠小说里,张无忌从一只白猿的伤口上剪下一本屠龙剑的武功秘籍,号称超级牛逼。我觉得挺幼稚的。我们选型号的时候,我感觉业内只有两件事。如果想做一个稳定的公链,只能选择DPOS和PoW,其他的都还没有运行过。
其他项目不多。我觉得十大项目问题很多,这也是币圈充满风险的原因。
BlockBeats:所以你认为波场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目前是你说了算。
孙:是的。
近日,XRP和ONT的实际控制人在接受BB采访时,均表示愿意回到科技的原点。虽然数字加密货币的战争还在继续,但比起纯粹的投机倒把,卖断韭菜。每种货币背后的团队都在技术和落地应用场景上取得突破。
BlockBeats(微信号BlockBeats)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些愿意回归技术价值的区块链会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当然,回归价值原点不一定意味着上涨,也可能意味着从虚增的价格回归货币的真实价值。